周寒笑了,“公子慧人。”
“巧娥她怎麼辦?”
“公子放心,我會給她一個妥善的歸宿。”
“如此多謝周寒兄弟。”楊行知又要行禮。
周寒扶住他說:“公子無須客氣,這也是我當做的,還是早些回去歇息,將養身體要緊。”
楊行知便向周寒告辭,由家仆攙扶著走了。
周寒進到偏廳內,見那幅畫被掛在了廳內的廊柱上。
周寒走到畫前,那朱巧娥輕飄飄地走下畫,給周寒施了一禮。
周寒問:“你知道我是誰嗎?”
朱巧娥恭敬地說:“那日在楊公子房內,大人身上流露出的氣息,讓我恐懼不已。奴家慚愧,卻不知道大人是誰。”
“我是冥界的使者,從寒冰地獄來。”
“見過使者。”朱巧娥大驚,慌忙就要跪下。
“行了,時間不多,把正事辦了。”周寒擺手阻止朱巧娥下跪。“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是我傳你妖物正道修煉法門,你在畫中修煉,假以時日就可不用再依托畫卷,若可能,你還可以修成正果;二是我將你和畫分離,還你鬼身,自去陰間,是還債是輪回,便看你陽世所為了。”
“做人雖苦,但我還是願意做人。我願還鬼身,自去陰間。”朱巧娥說完望向廳外,那個遍布陽光的庭院。
周寒清楚,朱巧娥大概還想來世與楊行知續一世姻緣。但能否如她所願,這就不是她該管的了。
周寒擺手,將朱巧娥送入畫中,然後解開右臂上流陰鏡。她並沒有召喚出流陰鏡,而是用右手食指在畫中女子眉心輕輕一點。
隻見畫中女子身上白光一閃,衝著周寒右臂上的胎記便射過去了,然後消失不見。
畫還是那張畫,美女依然迎風而立,巧笑嫣然,就好像剛才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周寒重新纏好右臂,正要回前麵去,卻聽“撲”一聲馬噴響鼻的聲音。
周寒臉上露出笑,順著聲音找去。原來寧遠恒把踏焰的馬棚修在了他住處的後邊,難怪來幾次後宅都沒見到過踏焰。
周寒來到馬棚前,打量一下,馬棚很乾淨,也寬敞,沒有一般馬棚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