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外麵,周寒深吸了一口氣,有些決定,她該下了。
她一天一天長大,不可能總留在襄州這一個地方,她還有來人間的目的。
周寒來到府衙,時間還早,寧遠恒還沒有來公堂。
周寒轉到後宅,寧遠恒正在馬房裡,給踏焰添草喂水。
周寒站在門口,寧遠恒隻斜了她一眼,眼睛依然落到踏焰身上,問:“怎麼來這麼早?”
周寒問:“哥,先皇是不是隻有一個皇子?”
寧遠恒扔了一把草在食槽裡,轉過身來,好奇地看著周寒問:“你上次問我本朝有幾位親王,今天又問起先皇來了,你到底在查什麼?”
周寒肯求道:“哥,你就告訴我吧。”
“是,隻有一個皇子,就是厲王。”寧遠恒看到周寒著急的樣子,隻好告訴她。
“那這個厲王現在是不是在江州?”周寒問。
“這你也知道了,是在酒樓聽彆人說的吧。”寧遠恒微微有些詫異,“厲王的封地便在江州。”
周寒大驚,心中暗想:“江州、厲王。那個冷酷的王爺是厲王,阿伯不是一直在逃避王府的追殺嗎,他回江州乾什麼?”
周寒的腦中一團亂麻,但有一點她很清楚,那就是老周頭的處境並不怎麼美妙。她曾在夢境中,聽杜明慎提到過厲王,那時她就覺得厲王是個很危險的人物。
寧遠恒安排好踏焰,抬起頭來,卻發現周寒雙眼失神。
“阿寒,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寧遠恒說著已經趕到周寒身邊。
“哥,我要向你辭行,我要去江州找阿伯。”周寒回過神來,毫不猶豫地說。
“你怎麼突然要去江州,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或是你知道什麼事了?”
寧遠恒疑心頓生,對於周寒突然要離開感覺不對,他想到隨縣善堂大火之事,便是周寒提前預知的,所以便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