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經常扮作貨郎,在羅縣和桓縣交界一帶的村鎮中,找那些童男童女。童男要六歲以上,十五歲以下,童女要十二歲以上的。遇上男孩,就會用那麵震魂鼓和竹製的收魂罐,抽走魂魄,女孩便擄走,交給他們教主,也就祁冠。他說他沒見過那隻狐狸,現在還沒資格。”
“為什麼女孩要留下來?”
“這個他也不知道,他隻是按要求辦。對了,這個家夥自稱是祁冠的弟子,祁冠有十個徒弟,他是其中之一,這十名徒弟都被祁冠派下去,去各處鄉村,搜羅合適的童男童女。”
“還有九人,不知道要殘害多少人命。”周寒氣得幾乎要蹦起來。
“行了,明日把他送縣衙,他會全招出來的,官府自會處置那九人。”
“他還招了什麼?”
“靈聖教的教眾之所以對教主忠心耿耿,是因為每一個入教的人都會被賜一碗符水。”
“符水?是什麼樣的符水?”
“這個他就不知道了,他雖然是祁冠的弟子,說白了也不過是個跑腿辦事的走狗,再機密的事他不會知道了。”
“他沒喝嗎?”
“喝過。他說符水看上去就是一碗普通的水,喝完沒什麼感覺,所以有很多人都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騙喝了下去。也有一些人是自願喝的。不過他來到地獄,那什麼符水對鬼魂沒了作用。所以也就沒那麼忠心了。”
“看來那東西也無非是控製神智的藥。”
“他還說了一個秘密,他說每到十五月圓之夜,祁冠都會狂性大發,必須要生吃活人血肉。”
“這是什麼毛病?今天是初十,離十五還有幾天,”周寒和李清寒都想不透,“先把他送回來吧。”
周寒又問道:“你看看祁冠在做什麼?”一陣沉默後,李清寒突然怒氣衝衝地道,“你為什麼要問他?”
周寒不解,“怎麼了,就是想知道他在做什麼,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發狂的線索。”
李清寒怒哼一聲,道:“他,他和一個女教徒在床上。”說到這便閉了嘴。周寒聽了一愣,隨即臉上發燒。
這時那貨郎已經醒了過來,看到周寒有些迷茫又有些驚懼。周寒也沒功夫理會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