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把那裡當成是自己的家,實在可笑。”尤縣令說到這裡,不知道想起什麼,臉上現出嘲諷的神色。
周寒此時卻陷入了沉思,她不理解,一個蛇妖怎麼可能如此信任身為人的紅衣,將關係到靈聖教存亡的符水解藥交給紅衣保管。
周寒突然發現她一直忽略一個人,或者說一個魂,那便是真正的祁冠。
“祁冠和紅衣是什麼關係?”周寒嚴肅地問。
梁景不解地看著周寒,他們兩人的關係是教主與聖女,這還用問嗎。
尤縣令看著周寒,他在確定眼前少年知道了多少。
周寒見尤縣令猶疑,嚴肅地道:“你知道我想問什麼,快回答。”
尤縣令垂下頭,道:“他們是夫妻,真正的夫妻。”
“哦,”梁景也有些意外,“靈聖教有多少聖女啊,都是祁冠的女人?”
周寒回頭瞪了梁景一眼,梁景不過隨口一問,發現周寒不高興,趕忙將頭偏向一邊,不再發言。
不過,尤縣令還是回答了。
“靈聖教有多少聖女我不清楚,黃衣聖女,青衣聖女,紫衣聖女等等。隻有紅衣是祁冠明媒正娶的妻子。”
周寒明白了,應該是祁冠的魂魄並沒有被蛇妖的妖魂完全壓製,反而他們在互相影響。
白日是陽氣盛時,祁冠的意識占上峰,他之所以喜歡呆在縣衙中,也借縣衙中的一些國運官威來壓製蛇妖的魂魄。
晚上陰氣盛時,蛇妖的魂魄便壓製了祁冠的魂魄,而蛇妖一直痛恨人類,又兼之蛇的一些習性,所以便在城外以山洞為居。
“這麼說,那日祁冠讓我煉製滅魂丹,恐怕不是要滅人魂,而是妖魂。”李清寒的聲音出現在周寒的腦海中。
“祁冠這個人不簡單啊,六百多年的妖魂都壓製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