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寒用手指輕輕一撚其中半塊,就撚成了膏泥的樣子。
周寒脫下衣服,用手指沾著膏泥塗抹在傷口上,那些夠不到的地方,就由李清寒來塗抹。
藥膏沾到傷口,周寒就覺得一陣清涼透骨。
周寒抬起手,看到手上的淤腫肉眼可見由紫變紅,再由紅變粉紅,恢複了先前的白嫩肌膚。
本來流血的傷口,也瞬間愈合,片刻在連一絲疤痕都不見了,就好像那裡從沒受過傷一樣。
天還未亮,呂升就跑回來了。
“公子,我在城裡高處盯了一晚上,夜遊神在我眼前都飛過去三次,就是沒見到那個采花賊。”
周寒也沒指望呂升一晚上就能找到人,按那個半頭鬼說法,那個采花賊也不是天天晚上作案。
“在沒抓到那個采花賊前,你需每天晚上在城中各處找他。”
“好嘞!”呂升痛快答應。
一個時辰後,牢門前有了動靜,隻聽有人高聲喊道:“縣令大人開堂審案,把嫌犯押過去。”然後便是腳步聲傳來,很快,牢門上發出嘩啦嘩啦聲音,是鐵鎖鏈和牢門的摩擦聲。
牢門打開了,進來兩名差役,他們不由分說便將周寒綁了個結實。
其中一名差役邊綁還邊解釋,“你是重犯,還是綁上放心。”綁好後,他們把周寒押走。
周寒沒有掙紮,更沒解釋,跟他們解釋也沒用。
看著周寒的離開的背影,值班的獄卒雙唇抖動,“他,他——太奇怪了!”
原來獄卒注意到周寒身上的傷,今天一點也看不出來了,連點青紅的斑痕都沒有了。
在去大堂的路上,周寒打聽到,連山縣的縣令名叫周玉堅。
周縣令在這任上已經四年多了,本來在連山縣官聲不錯,就因為采花賊橫行,縣裡卻遲遲抓不住,令連山縣百姓對周玉堅又失去了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