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瘌親自開車送時歡出園區,她也趁這個時間好好想想之後的規劃。
易飛是一定要見,即便他已無法自拔,甚至不願逃離九魍集團回國,她也要儘力一試。
找最好的律師,非自願去做掉腦袋的大事,表現良好的話,興許會少判幾年,總歸還有希望。
車子下山後開了一會,在急刹車停下之後,時歡看見周圍停了很多車。
一些穿著迷彩軍裝的人分散站在不遠處,有的甚至光明正大地背著步槍。
“狗哥,人送來了。”疤瘌又打了電話,很快瘋狗出現在他們麵前。
狀態很是悠閒,甚至還點了煙:“這沒你的事了。”
“好嘞狗哥,我先回去了。”
疤瘌開車離開,瘋狗並不急於進去,抽著煙掃視著外麵穿迷彩軍裝的人。
“哈迪斯帶的人不少,不過這是九哥的地盤,哈迪斯不會強行把你帶走。”
看來是哈迪斯要見她。
時歡嘖嘖兩聲,這哈迪斯是記上仇了。
“狗哥,裡麵的情況怎麼樣?”
“九哥正和他在賭。”
賭場嘛,賭博也正常。
看來今天又有一場硬仗要打:“賭什麼?我嗎?”
瘋狗沒有回答,他把煙頭扔在地上,朝賭場門口歪歪頭:“進去吧,你自己小心點。”
時歡仍然穿著瘋狗給她買的運動裝,在來之前已經把馬尾紮高,在滿是穿著包臀短裙,凹凸有致的高挑美女麵前,讓她本就清純的形象,更多了一份舒適放鬆感。
格格不入又那麼恰到好處。
所到之處總會吸引彆人的目光。
賭場裡,每張賭桌都圍滿了人,瘋狗七拐八拐朝最裡麵走去,也隻有九魍和哈迪斯那一桌略顯清靜。
有圍觀,但也隻是遠遠地站著,緬北兩大巨頭的賭局,沒有人敢靠近。
“狗哥。”時歡拉住瘋狗,“你有口香糖嗎?”
瘋狗一愣:“你要口香糖做什麼?”
“在哈迪斯的眼裡,我是九哥的女人,總要找點搭配我這身運動裝的道具,不然說不過去。”
“都說讓你換身衣服來了。”瘋狗無語,讓時歡在原地等一等,他走到吧台要了兩塊泡泡糖過來。
時歡嚼著泡泡糖,原地跳了兩步,換上輕快的步伐,朝九魍走去。
“九哥,急著叫我過來有什麼事,人家正在健身房運動呢。”轉而她又看向賭桌的另一邊,“哈迪斯先生,彆來無恙啊。”
流利的英語可以和他們交流無礙,時歡很慶幸他們說的不是本地語言。
否則,都沒有她發揮的地方。
“嘖嘖,時歡小姐還是那麼迷人。”
“當然,我是九哥的人,總不能給他丟臉。”
時歡說罷,還故意往閔寂修身上靠了靠:“是不是呀,九哥。”
閔寂修沒有說話,擺著他慣有的大佬坐姿,隻揚起嘴角,示意瘋狗給她搬把椅子來。
正巧,高挑的發牌小姐又一輪發牌,哈迪斯拿起撲克看了一眼,原本的緊張在看牌的瞬間,放鬆地靠在椅背上。
“時歡小姐,很抱歉這麼說,他馬上會把你輸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