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有耐心慢慢進行,但在狗場的易飛等不起。
“這才多長時間,你他媽又給我找事。”疤瘌接到九魍的命令後趕到懲罰室,抓耳撓腮的樣子,好比他自己犯了過錯。
他本想著利用時歡,在九魍麵前出風頭。
可誰知,也是個不爭氣的東西。
疤瘌抽著煙,又問押送時歡的守備軍:“九哥說沒說怎麼個懲罰法?”
“沒說,就說來懲罰室。”
他又猛地吸了兩口煙,把煙頭扔在地上:“帶上跟我走!”
走了很久才停下,時歡聞到一股動物的騷臭味。
直至她聽到隱約的羊叫聲,這才反應過來疤瘌要她接受怎樣的懲罰。
笑刑。
不會讓人瞬間斃命,卻會讓人在死前生不如死。
時歡被推進羊圈,又被綁在一條剛好躺下一個人的長凳上。
很快,有人脫掉她的鞋子,在她的腳底塗抹東西。
塗抹的過程已經讓人崩潰,直至羊被拉過來,她的心都跟著顫抖起來。
笑刑的可怕在於長時間不間斷地折磨,大笑會讓人血氧導致心臟驟停,人也就完了。
“老子以為你是個財神爺,作是作了點,看在你能賺錢的份上老子忍了。”
此時的疤瘌,恨得牙根癢癢,恨不得立刻就宰了時歡:“把自己作死的人,老子還是第一次見到。”
然後就朝守備軍使了個眼色,拴羊的套子一鬆開,羊聞到甜味直奔時歡腳底而去。
奇癢無比的酥麻感由腳底遍布全身,手腳被捆住無法動彈,她隻能痛苦地尖叫哀嚎。
一分鐘不到,她已經到達崩潰的邊緣。
三分鐘剛過,汗水已經把她的衣服打濕,也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
拚命掙紮會讓捆綁她的繩子在身上磨出血痕,疼痛和奇癢相比,渺小得一文不值。
她隻能祈禱閔寂修能快點找到竹笛,她真的快堅持不住了。
另一邊。
瘋狗聽說閔寂修震怒,連忙趕來園區。
他見到閔寂修時,竹笛剛被人從鐵網外的草叢裡撿到。
“九哥,聽說時歡惹你生氣了?”瘋狗有些擔心。
他一直覺得時歡是很聰明一個人,並且九魍對待她也並不普通。
今天剛聽說時歡的畫通過拍賣會初審,閔寂修就立刻從T國趕回來見她。
明明相處一直很和諧,九魍也默認她冷不丁的表白。
是闖了多大的禍,才能讓閔寂修如此憤怒。
直至看見他親手做的竹笛被拿到跟前。
同一時間,情緒已經穩定下來的閔寂修,在看見竹笛的瞬間也是微微一愣。
都是竹笛,卻是兩個完全不一樣的竹笛。
“九哥,我給時歡做的竹笛怎麼會在外麵找到?”
閔寂修沒理瘋狗的詢問,他掏出手機調查監控。
畫麵中是時歡打掃房間的場景。
她小心地用乾淨紙巾把竹笛表麵擦拭乾淨後,沒放回原位而是放進櫃子裡,又去忙著打掃其他地方。
動作連貫沒有一絲猶豫,像是預演過無數次的動作。
原來是這樣啊。
閔寂修嘴角上揚露出一個諱莫如深的笑容,瞬間明白她這麼做的理由。
該配合的演出,總要配合。
那就按照她的劇情,繼續走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