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隨像是瘋魔了一般,忽然一把將人給橫抱在懷中,轉身大步離開。
他像是竊取到珠寶的惡龍,每一寸血肉都在焦急的叫囂獨占。
原本籌備的訂婚典禮,因為他父親病發一直被推遲。
現在他沒辦法等下去了,他必須在所有人麵前把這個人打上自己的標簽,用江家的權勢震懾著像宋硯書這樣的賤狗才行。
而能徹底杜絕其他人的覬覦,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父親江肆承認這個兒媳。
於是江墨隨不顧青挽的掙紮,將人帶上車後直接讓人開往京都西郊療養院。
至於被他開槍打傷的宋硯書,從始至終都沒讓他在意過一分。
畢竟以著江家的權勢,隻要沒鬨出人命,不觸碰江肆的底線,就不會有任何問題。
一直在車上等著的蘇糯見到江墨隨抱著青挽上車後有些反應不過來。
怎麼是現在這副場景?
不應該是江墨隨捉奸後直接當場甩了董溪嗎?這一副護著珍寶似的模樣是乾什麼?
“蘇小姐,我和溪溪有些家事要處理,待會路過學校的時候我會讓人停車的。”
江墨隨聲音冷沉淡漠,明顯心情極度不好。
這就讓蘇糯丈二摸不著頭腦了。
你生氣成這樣,那就分手啊!沒看到旁邊一美女在暗送秋波嗎?要死抓著那個廢物飯桶乾什麼?留著綠自己嗎?
蘇糯被氣的差點吐血,麵上的笑都揚的有些勉強。
“我看溪溪好像很不舒服,我想陪著她,可以嗎?”
這可是為數不多可以進南山彆墅的機會,蘇糯說什麼都要抓住。
是以她一副鬆口氣的模樣看著自己的“好朋友”。
“我真的很不放心你,路上遇到墨隨後也跟著他來找你,看到你沒事真的太好了。”
青挽原本還努力冷著一張臉坐在江墨隨懷中,現在看到蘇糯這樣擔心自己,似乎一下子就心軟了。
“抱歉,糯糯,總是把你牽扯進來。”
“哎呀,說什麼呢。”蘇糯佯裝嗲怒,“我們可是好朋友,說什麼牽扯不牽扯的。”
青挽似乎被她古靈精怪的表情逗弄到了一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糯糯,你真好,真希望你能一直陪在我身邊。”
“肯定的呀。”蘇糯信誓旦旦,實則心裡麵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青挽自然知道她是什麼德性,放任她接近江肆,也不過是因為擔心她任務長期沒有進展,最後失敗評估的時候會讓虛空界起疑。
一直被青挽忽略的江墨隨心中越發酸澀,他忍不住收緊力道,想讓青挽也看自己一眼。
可後者眼眸瞥過來,也隻是問了彆人的事情而已。
“宋硯書沒事吧。”
江墨隨心頭一哽,又委屈又難過,偏過頭去不應聲。
青挽看他這樣孩子氣的表現,忍不住翹了下唇角,歎口氣後伸手捧著他的臉將他腦袋給掰正過來。
“雖然不知道你是從哪看到的,但我要告訴你,我沒有和宋硯書接吻,更沒有和他有任何越距的地方。”
“他也隻是邀請我去參觀的,因為我聽說宋家莊園是出自上世紀最著名的建築師之手,所以就很好奇。”
“至於畫室,不過是因為我們進去的時候傭人不知道,從外麵直接鎖起來了,恰好又遇到跳閘停電,這才有這個誤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