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經紀人聞到了撲麵而來的香水味。
他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你,你,啊?”
但程以安看都沒看他一眼,撂下一句話就大步往回走。
“你在這兒等我一下,我回去拿點東西。”
他走得很急,心裡也莫名跟著焦躁。
和她下次見麵不知道會是什麼時候,她身邊總是圍著那麼多人,會記得他嗎?
程以安眸光晦暗,想到她每天通話三四次的老公,心底的嫉妒幾乎要逼瘋了他。
所以,做點什麼。
勾引,祈求,乃至要挾,他想要不惜一切代價的呆在她身邊。
即使成為見不得光的情人也甘之如飴。
因為先前偷看過她的手機,所以程以安知道她和那個陌生男人在哪見麵。
偷偷跟過去見到來者時,他有些意外。
竟然是Slayer?
“那個博文不是我轉發的。”
蕭清淮狀態很差,不僅瘦了許久,臉色也白得嚇人,唯有看著青挽的目光亮著些許生機。
他凝視著麵前這張臉,恐懼中的心臟仍舊無藥可救的悸動著。
“那天,我看到了。”
青挽聞言撩開眼眸,“看到了什麼?”
蕭清淮瞳孔微微顫抖,逼近青挽,聲音艱澀道:“我看到你在喝白驚鶴的血。”
“明惜文,他們說的沒錯,你的確不正常,對嗎?當年巷子裡吞吃人肉,我親眼看到的。”
明明語氣裡滿是想起噩夢的恐懼,可他目光卻灼熱到了極致,連唇邊裂開的弧度都帶著不自知的狂熱。
“沒關係的,都沒關係的。”
他笑著,一邊靠近青挽,一邊扯開領口,露出冷白似玉的脖頸。
“我也可以給你,無論是肉,還是血,我都可以給你。”
“明惜文,吃掉我。”
青挽眼底淡漠,似笑非笑地睨著如同獻祭的蕭清淮。
在他將要徹底把她擁入懷中時,忽然衝過來的程以安猛地一拳把他打得往後踉蹌了好幾步。
滴答滴答的鼻血瞬間落了一地。
蕭清淮眸光也像是被這血色染了一樣,猙獰詭異的幽幽看過來。
“滾開。”
程以安如同領地被侵犯的惡犬,渾身緊繃著蓄勢待發,聲音仿佛含著冰渣一樣。
“憑什麼?”
精神本就繃到極致的蕭清淮用手背擦掉臉上的鼻血,目光陰冷,攥著拳頭就要把這礙眼的東西給除掉。
可才往前走了一步,青挽就慢悠悠地擋在了程以安麵前。
“蕭清淮,我有幾件事情很好奇。”
她淺淺勾著笑,眸光泛涼,悠悠問道:“你十五歲生日,我送給你的木雕,是不是因為明子衿的一句喜歡,你就毫不猶豫地送給了她?”
“初三那年,我被校園霸淩,被鎖在廢棄實驗樓裡,哭著打電話求你救救我的時候,你是不是因為明子衿一句感冒就折返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