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她能和這樣好的守真阿兄一輩子在一起,她覺得她可太幸福了!
對於裴守真這樣無底線縱容自家妹妹的情況,沈光庭深感不服。
他找到裴瑕:“都說慣子如殺子,慣著妹妹也是一個道理,你這是縱容她,是害她!”
裴瑕一臉淡然:“有麼?”
沈光庭:“有!你看她,都胖成小豬了,都是你給她買那麼多零嘴!”
裴瑕:“她在長身體,吃少了,長不高。”
沈光庭:“……她昨日夜裡還喊牙疼,就是糖吃多了!”
裴瑕眉心輕折,沉默下來。
沈光庭得意,無法反駁了吧。
下一刻,便聽裴瑕道:“那下次不買糖,就買燒雞和糕餅。”
沈光庭:“……”
重點是這個嗎!
“你會把她慣壞的!”
“不會,妹妹很乖的。”
裴瑕看著他:“你彆總盯著她的不好,要多看看她的好。”
沈光庭:“……?”
裴瑕一本正經:“光庭兄,你若再說妹妹壞話,下次功課再有不會,彆來問我了。”
沈光庭:“……?”
欸不是,到底誰才是親哥啊!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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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4】/晉江文學城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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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嬌自然不記得。()?()
但她卻知道“裴守真”這個名字。()?()
長輩們提過,嬤嬤婢子們也說過,她一出生就有一門親事。()?()
那未來的郎婿,就是河東裴家的裴守真。
小玉嬌年紀尚小,不知郎婿為何物。
她去問傅母喬嬤嬤,喬嬤嬤和她說:“郎婿就是等你長大了,要與你過一輩子的人,就像你祖母祖父,父親母親。”
這麼一比方,她的小腦袋裡也有了個模模糊糊的概念——
總之,郎婿是很重要的人。
而現下,她終於見到了那個爹爹阿娘給她選的郎婿。
河東來的裴守真。
長得好看不說,還給她當肉墊。
並且他還答應她,不把她從秋千摔下來的事告訴大人。
就衝著這幾點,小玉嬌喜歡他。
她仰起小臉朝他笑:“裴守真,我喜歡你,歡迎你常來我們家玩。”
裴瑕怔了怔。
再看這胖乎乎、矮墩墩的小丫頭,忍不住抬手,摸摸她腦袋紮著的兩個小鬏鬏。
“我比你大,你得喊我一聲阿兄。”
小玉嬌道:“可你不是我的郎婿嗎?”
裴瑕又是一怔。
她這麼小,就知道他是她的郎婿嗎?
轉念又想,他五歲時,也知道他有個未婚妻了。
“是,我們是有婚約在身。”
裴瑕彎著腰,耐心解釋著:“但我們現下還小,不到成親的年紀。所以你不能那樣喊我,還是以兄妹相稱為宜,不然傳出去會叫人笑話的。”
小玉嬌似懂非懂,看向沈光庭。
沈光庭點頭,小大人般一本正經:“守真說得對。”
親兄長都這樣說了,小玉嬌便信了,點點頭,重新喊著裴瑕:“守真阿兄。”
裴瑕彎眸,又摸了摸小鬏鬏:“妹妹乖。”
聽說沈光庭要帶裴瑕去看弓箭,小玉嬌也嚷嚷著要去。
沈光庭拗不過她,牽著她一起去。
小玉嬌心血來潮,要裴瑕也牽著她:“我還想蕩秋千!”
裴瑕:“啊?”
沈光庭見怪不怪翻了個白眼:“她就是渾身長了虱子,閒不住。”
嘴上埋怨著,但還是抬起手臂,將妹妹拎了起來。
裴瑕有樣學樣,拎著她另一隻手。
於是,小玉嬌就吊在他們之間,便走邊蕩,嘴裡還“咻咻咻”的模仿風聲。
裴瑕:“……”
沈光庭:“小屁孩一個,讓守真見笑了。”
裴瑕:“還好。”
隻是小未婚妻,比他想象中的活潑許多。
和家中那些溫婉內斂的妹妹們很是不同。-
儘管裴瑕保密了,但沈光庭那張嘴藏不住。
夜裡沈家人圍坐吃飯時,沈光庭劈裡啪啦就把妹妹給賣了。
小玉嬌嚇得撂下筷子就往外跑:“祖父,祖母,救我——”
被李氏熟練地一把薅了回來,捂著她的嘴:“大晚上的彆雞貓子鬼叫!”
小玉嬌眨巴眨巴大眼睛。
可憐的眼神在問:“那你彆揍我。”
李氏:“……”
她何時真的揍她,不過不輕不重嚇唬兩下罷了。
但女兒直接把裴家小郎君當肉墊這事,還是叫沈家夫婦擔憂。
“玉娘可不輕了,那麼高撲下來,萬一把人給壓壞了呢?”
“正好明日約了蘅之兄一道去拜訪舊友,我明日問問。”
“是,好好問問,他們家就那麼一個寶貝兒子呢,萬一真被玉娘壓壞了,咱也賠不起。”
沈徽哼了聲:“我這麼好的閨女都許給他家了,還不夠啊?”
女兒越養大,越發舍不得。
一想到當初腦袋一熱就應了裴蘅之,沈徽還有些後悔。
不過裴瑕那小子的確不錯,當他女婿也不算辱沒了。-
翌日,沈徽和裴蘅之見麵,說起這事。
裴蘅之恍然:“怪不得他昨日回去後,偷偷摸摸找藥油,還不讓我告訴他阿娘,原來如此。”
“找藥油?”
沈徽驚愕:“真傷到了?”
裴蘅之擺擺手:“一點淤青,並無大礙。若是連個小女娃都接不住,那真是貽笑大方了。”
寒暄一番,裴蘅之提及另一事:“聽聞沈公賦閒在家,你家小兒女就跟在他身邊讀書。我尋思著,可否讓我家守真也跟在沈公身邊,一同受教?若是可以,那真是我兒的幸事,裴某感激不儘。”
年初,沈丞相因著與皇帝政見不同,索性告老,含飴弄孫,頤養天年。
裴蘅之一直仰慕沈丞相才華,若能讓兒子跟著沈丞相這位文壇聖手學習,定比留在洛陽更加受益。
若換做是旁人提這個要求,沈徽不一定答應。
但裴瑕可是自己未來女婿,日後都是一家人……
“蘅之兄莫急,待我回去問問我父親。”
沈徽尋思著,父親應該會答應。
哪怕是看在玉娘的份上。
果不其然。
聽說是裴家小子來求學,沈丞相捋了捋花白的胡須,道:“既然是裴家的,那就送來吧。”
教一個也是教,教一雙也就順帶的事。
且親自教養出的孫女婿,品行也更加叫人放心。
於是乎,裴瑕便留在長安沈府,與沈家兄妹一起跟著沈老丞相讀書。
王氏對於裴蘅之又一次的“先斬後奏”很是不滿。
裴蘅之抱著她一番好哄,又分析利弊:“雖說洛陽那位孟先生也是大才,但與沈公相比,那便是小巫見大巫。若不是這層姻親關係,沈公還不一定願意教守真呢。”
道理王氏都懂,但舍不得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