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晃晃的大字:
【SSue!你把我害!慘!了!】
楊力忙不迭把屏幕蓋上,“乾什麼?彆窺探我隱私行不行?”
“切,”紀疏月不屑地扯了下嘴角。
他們仨都是在國外一同上大學的,這麼多年朋友了知根知底,還拿這一套來唬她。
紀疏月說的煞有其事,“我覺得,裡麵那個女生,肯定和時溪茗那孫子有關係,我甚至覺得!”
她語氣猛的一重,楊力的好奇心被提起,“什麼?”
紀疏月傻傻一笑,“我甚至覺得她可能就是時溪茗的初戀。”
時溪茗有初戀,這是他們仨心照不宣的秘密。
剛留學那段時間,每逢派對時溪茗倍思小女友,推脫不願意去。剛開始倆人覺得這人真裝,直到那年聖誕節——
好不容易放了長假,時溪茗偷偷摸摸回了國,第一站跑去了不知道哪個鎮裡找他初戀,最後失魂落魄地回來了。
好像是小女友忘了他,還是有新歡來著?
倆人都不敢打聽,因為這家夥喝了一個星期的酒。
到後麵,人是正常了,就是在一段時間裡特彆愛設計女裝,還是那種清純溫柔類型的,倆人就猜測是不是獻給他最初的愛情。
回國創業這幾年以來,SSue版圖擴大,時溪茗卻在這一年最開心,最近一段時間內笑得最多,紀疏月和楊力都猜測是他鐵樹開花了。
這不,今兒個就把曖昧對象帶過來了,聽說穿的還是他那段時間做的衣服。
紀疏月這個興奮啊,馬不停蹄地趕過來了。
她說的確實有理,楊力覺得有些貼合,卻不敢斷言,他遲疑道:
“可能吧……這方麵我也說不準。”
“畢竟男人吧,”男人最了解男人,楊力猜測,“說不定他就是放下了,所以把這些給了現女友?”
“哎呀有什麼說不準的,”紀疏月捏起拳頭想揍他。
“時溪茗雖然毒舌又滿腦都是心眼子,但他這麼多年不談戀愛,你還看不出什麼嘛?”
“你不是說他前些天莫名其妙發個小狗杯子嗎?這裡麵坐的就是個陶藝師,那不是人家女孩子做的,難不成是他跑到鄉下自己捏泥巴做的啊?”
“時總回去那是為了學刺繡……”楊力無力道。
“得了吧,”紀疏月擺手,擺明了她不聽。
暴政!這是暴政!
楊力心裡悲傷地想道。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你進去看看不就行咯。”他朝辦公室揚揚下巴,紀疏月順著方向投去視線。
“……好吧,”她努嘴道。
高跟鞋的聲音從門外漸漸靠近,薑瓷似有察覺地抬眼,正好與推門進來的紀疏月視線在半空交彙。
“您好,”她忙放下平板,站起來向紀疏月問好。
“……您好,”紀疏月先是一愣,隨即緩緩綻開笑容。
沒想到那孫子喜歡這個類型的啊……
黑色長發白紗裙,長相清純又清冷,笑起來時帶了些許嬌憨,讓人不禁眼前一亮。
她心裡揚起興趣,視線熱切地盯著薑瓷,薑瓷本就害羞,被這樣看著不禁耳垂變紅。
“您……喝水,”她低著頭在桌子上無措地找著,看到時溪茗給她倒的還沒喝的茶時,連忙將杯盞推向紀疏月。
紀疏月嘿嘿一笑,擺手道:“不用不用,哪裡需要您來招待我,更何況我喜歡喝飲料,現在不渴。”
薑瓷被她後麵的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