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內,江湖上有名的神醫,鬼手都出現在了鎮國將軍府,卻沒有一人有法子。
“我的綿綿!”
張婉玉泣不成聲。
皇帝親自駕臨,身邊跟著暹羅郡主。
“陛下,臣妾見過這樣的病症。”
暹羅郡主湊上前小心翼翼打量好久,才張口說話。
聞言,江雲驍悄然握緊拳頭。
如果綿綿的病,暹羅郡主可以治,那又會提出什麼條件呢。
整個暹羅都是江家攻下的。
江雲驍不敢細想。
可暹羅郡主是唯一提出認識這種病症的人。
“我們暹羅的陛下應該有辦法。”
暹羅郡主開口,江雲驍鬆了口的氣再次被他狠狠歎出。
皇帝怎麼可能讓暹羅皇帝給綿綿看病。
聽說暹羅與這邊交涉的使臣已經在路上,不日就要到達京城。
“陛下,求陛下救救綿綿吧!”
張婉玉在丫鬟的攙扶下磕頭跪拜,皇帝沒有立即回答。
又是三天,邊關傳來急報。
南蠻入侵。
皇帝接連兩道聖旨到了鎮國將軍府,江雲驍和江銘宇啟程。
慕雲公主在城牆送行後,轉身就到了鎮國將軍府,擺足了主子的架勢。
“從今以後,將軍府上下都要聽本宮的。”
前麵當街行刺的暹羅人剛被審出身份,這邊慕雲公主就像瘋了般占據將軍府,朝中禦史的筆不分晝夜著墨。
各類彈劾的奏折如雪花飄落在皇帝的桌案。
其中還牽扯上了太子。
有人大膽猜測是太子給鎮國將軍府小小姐江詩雨下藥,就因為不滿慕雲公主因戰功被皇帝賜給江銘宇。
“簡直荒謬,一派胡言!”
朝堂上的太子連溫和之色都維持不住。
以此,朝堂上奪位之爭也漸漸開始。
各處都鬨得混亂時,慕雲公主趁著整個宮胡亂攀咬之際,背著所有人將暹羅皇帝轉移到了鎮國將軍府上。
“公主真是好手段。”
暹羅郡主穿著獨屬於暹羅服飾的紫紗,目光平靜地看著慕雲公主。
“過於誇讚了,本公主久居深宮,見多了醃臢手段而已,比不得你暹羅郡主馳娉沙場來的快意瀟灑。”
“如果有機會,我帶你在暹羅習武。”
紫紗覆蓋全身的暹羅郡主,暴露在外的綠色眼眸神色認真。
慕雲公主哈哈一笑:“我可是公主,在暹羅習武的機會還是算了,在將軍府習武也挺好。”
“我曾真的心儀江銘宇,也握住過他的心。”
“如果真是這樣,希望你能履行答應本宮的事情,讓你皇兄治好江銘宇的妹妹,也算不枉費你和他相識一場。”慕雲公主目光坦然。
暹羅郡主反複打量,也沒從中瞧出任何黑暗麵的東西。
她彎眸笑了笑。
兩人身後,暹羅皇帝的手在空中畫了個法陣,發出銀色的光芒照落在江詩雨的身上。
刺得江詩雨睜開眼眸。
絲絲縷縷地黑色也隨之而出,纏繞在法陣上,瞬間就將法陣崩裂。
“噗!”
暹羅皇帝吐出鮮血。
張婉玉立刻來到睜眼又閉上的江詩雨身邊,牽著她的手,然而沒有任何效果。
“這女孩沒事。”暹羅皇帝被暹羅郡主扶起,虛弱站直身體,幽綠色的眼眸盯上江詩雨。
“她應該是力量使用過度,所以進入昏迷不醒的修複狀態,給她些時間,會好的。”
張婉玉連聲應好。
慕雲公主則湊上前:“這樣就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