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祖母很是喜歡你呢!”
直到太皇太後消失在視線儘頭,亓王才轉身看向許沅探詢著說到。
許沅噙了三分笑意:“太皇太後心裡明鏡兒似的!”
許沅認真的望著亓王道:“許沅不過是托了王爺之福!”
許沅說完不再理會亓王,邁步向殿外走。也許太皇太後知道她是刻意為之,也許隻道她是一片熱心赤忱。然而,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心裡敞亮,知道自己沒有行惡沒有害人,所有一切,都是為了立住腳跟不被人欺辱。
隻要彆人不揪她尾巴動她軟肋,她決不主動惡意中傷彆人!
亓王不再追問,隻在許沅身後一齊出了殿門。
殿外,諸皇子儘數都在,並不時看向殿內,隻是有影壁相阻,看不到殿內情形。
許沅略一過眼便明了:這些皇子哥兒是在等亓王!
五皇子無視許沅,迎著亓王問到:“亓王叔,你怎麼才出來啊?”
“沒什麼,太祖母又留許小姐特特問了一下焦三仙的來曆。”
許沅發現,亓王對誰說話都是一樣的麵無表情,語氣從來不帶波瀾。
七皇子一樂問到:“如何?”
亓王不答,隻將目光轉向許沅。
許沅無奈,隻得笑笑回答:“確有‘焦三仙’之方,但細究出處,許沅真真兒記不住。”
許沅說時見許昀瀟窄袖束腰自遠處走來:他們要去演武場。
“既已無事,許沅告退!”
許沅向眾人行了禮,帶著白若從旁邊小路繞過許昀瀟遠去。
“許昀瀟,你這許氏長子當真做得窩囊!”
遠遠的,許沅聽得身後五皇子故意高聲張揚。
窩囊嗎?他不過是忍著讓著她罷了。
許沅心裡一片暖意,麵上卻諷刺的笑過。
“小姐,太皇太後此舉到底是何用意?”白若還在想之前太皇太後令許沅改口的事。
“白若,今天我們就是來為太皇太後獻粥的。後來,諸皇子走後,太皇太後好奇追問了下粥名由來,接著便身乏神倦,午睡去了。並無其他特彆之事。”
許沅說罷停了腳步看著白若:“可記住了?”
白若不懂許沅為何要掩下後續種種,但既然小姐已這般叮囑,自有她的道理:
“小姐放心,白若後來走神了,除了聽到什麼閒散書籍、野史趣聞的,並未注意到太皇太後都說了什麼。”
“這便是了。”
說著主仆二人回了院子。
許沅回去歇過午覺,帶了幾件常穿的衣服並白玉菩提,囑咐白若將自己的去向告訴西院,獨自拎了衣服包袱往回峰庵去。
那廂許沅攜白若離去後,許昀瀟也不理睬五皇子,五皇子無人應和失了興致,隻耷拉著胳膊跟弟兄幾人往演武場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