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管他做什麼生意,我們等著看就好了。王叔、應繼,明天銷魂莊有一場好武對戰,我們未時在之也門口碰頭?”
“不了,我明天有事……”
“許應繼,你能有什麼事,不行,你不去王叔也不會去,我一個人去有什麼意思!”
“真不行……”
“好啊,那你說是什麼事。”
“沒什麼,家事而已。”
“你家能有什麼事……”
“銘顥,誰都會有自己的事有自己的秘密,再好的朋友也需要獨處的空間的。”朝定瀾知道朝銘顥隻是單純相邀,但因為身份,慣了的一派命令的口吻,強勢的緊。即使許昀瀟知他秉性,這些話也太過壓迫,不是朋友相處的氛圍。
“不是什麼緊要的事,也不是就不可告人。”亓王的體諒讓許昀瀟覺得應該解釋一下。
“瞧你高興那樣,肯定是好事。”朝銘顥瞧著許昀瀟麵上一片暖融融的笑意和眼底的不帶掩飾的溫情,不似他尋常驕矜的形象。
“妹妹生日,她說太和莊的醉蟹最好,定了席,一家人去吃飯。”
“噢,醉蟹~難怪你那麼開心!”朝銘顥一副原來如此的語氣,可見他與許昀瀟之間,交情匪淺。
“既是許小姐的生辰,你怎麼不請我和王叔去喝一杯?太不拿我們當朋友了吧?”朝銘顥雖帶著亓王,可真正埋怨的是許昀瀟和他見外,說著解恨似的故意一拳攘在許昀瀟臂上。
“家妹小小生辰,哪敢驚動您二位……”
不等許昀瀟說完,亓王就把話接過去。“你這麼說,那我和銘顥就更應該去了。”
“我虛長你們幾歲,甚至比銘顥輩高,自幼在軍營滾爬,本也貪玩好耍。隻是先父走後,不得不掌起統軍之責,性格也慢慢冷漠、暴戾,身邊鮮有可相交的朋友,難得的竟和你們兩個投緣……你妹妹生辰,我們既知道了,怎可當作不知!”
“那應繼就代家人,邀請王爺和五殿下……”
許昀瀟的話再次被打斷,那個“五殿下”忍不住又給了他一拳。
“許應繼,私下裡我們是朋友,你這一口一個殿下,不覺得生分?”
“可我總不能亓兄、銘顥的稱呼您二位,那不和規矩!”許昀瀟故意以輕鬆的玩笑口吻說出他自己的忌諱。
“稱呼而已,你若覺得不自在,照常喚我王爺就可。至於銘顥,他有個叫‘長綱’的小字,鮮有人知,私下你倒可以這麼喊他。”亓王知道,許昀瀟隻是不便也不願與自己有過多的往來而已,他和銘顥,私下關係是極親密的。
“那好,那應繼明日恭候王爺,等著長綱,一起在太和莊暢飲。”
說完,前邊的人群也散開如常,早無莫九人影,銷魂莊的人麵麵相覷,任務失敗一臉晦氣的往之也回。跟丟了莫九,許昀瀟他們三人也相互道彆各自回府。
跟丟的莫九,此時呢,已在莫府裡了。
“你要跟著我?你知道,我的行蹤從來不定的?而且,你的身手還不配跟著我!”莫九望著說要跟著她的小東西,略微皺了皺眉,話也說得很狠。
“我會好好守著莫府的,九爺需要我了再喚我就好,我不會跟著爺拖爺的後腿。至於功夫,我可以苦練苦學,九爺做生意,也需要人手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