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念品這個東西,自然是去你府上緊著貴重的拿。”
許沅也玩笑著說回去。
“大人!王爺!”
“不用多禮。這位你們有人見過有人沒見過,她是我的朋友,許沅。”
“許小姐!”
“大家彆和我客氣。我一直向往風雲際會的江湖行,崇拜明察秋毫的刑獄官,奈何我一介女流,無緣著皂,不能和各位做同僚做戰友做兄弟,許沅雖酒力不濟,但感各位正義之舉,請允許我走之前敬各位一杯!”
朝雋琰已幫許沅斟滿酒杯,“雖做不了戰友,但是是朋友。以後這個朋友如果有事,京城裡的兄弟們多多關照。”
“謝大人!”許沅感激的笑笑接過酒,舉高手中杯酒相敬:“各位,請!”
說完仰頭一飲而儘,滴酒未剩。
“各位喝好,恕許沅不勝酒力先走一步。告辭了!”
見許沅行的抱拳禮,其他人也抱拳而還。
“大人彆送了,留步!”許沅伸手將朝雋琰前行的身形止住。
“雋琰,你陪大夥喝點,和他們說說話,我送許沅出去。”
“那好,我就不和你客氣了。”朝雋琰說完看向亓王:“有勞王叔!”言畢便毫不拖泥帶水的轉身去了。
“王爺也不用送我,你看,我帶了侍女出來的。”
雪蘭見小姐看她,便迅速走上前去跟在小姐身後。
許沅喝酒上臉,兩杯酒下去,便已麵頰泛紅耳朵發熱。
她眸子還算明亮,顯然尚未喝醉。
“彆任著你家小姐在街上逛,直接帶她回去休息。”
雪蘭雖然低著頭,但還是被亓王的盯得連連點頭。
不對啊,她應該聽小姐的才是。
雪蘭想著,強迫自己忽視掉亓王的眼神,抬起頭看向小姐。
“還有,她右手不能再沾水再亂用了,每天都要換藥,一直到傷口結痂了才可以解下綁帶。明白嗎?”
都說亓王氣勢威嚴,凶狠殘暴,果然名不虛傳。單是被他這麼瞧著,雪蘭都覺得自己快喘不過氣了。而且他說話,怎麼做到麵無表情一點溫度都沒有,冷冰冰的,除了會說話,簡直跟棺材板裡麵色鐵青的死人一樣嚇人。
“明、明白了!”越怕越是磕巴。
“王爺請回!”
許沅行過禮轉身向著大門:“雪蘭!”
雪蘭心裡狂呼“小姐英明”,立即逃也似的上前攙著小姐,恨不能兩步就走出去躲過亓王直勾勾的眼神。
“你彆怕,亓王就是看上去凶了點,他人很好的。”
見彆人懼他防他,許沅心裡很不是滋味。
“嗯…”雪蘭不住的搖頭,“奴婢也不是怕,就是覺得,王爺身上太肅殺了讓人生畏,眼神也像明亮的匕首一樣讓人不敢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