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什麼話,你們以為咱們二手菊花戰團哪個不是戰士?
告訴你實話吧,火頭軍直接受我領導,是我的近衛。
平時以火頭軍掩蓋身份,必要時,你們就是敢死隊,特種部隊!”
秦小仙這麼一說,阿問眾人才釋然地笑起來。
接下來是戰鬥部隊了。
老不死的看著身邊這些高大威猛的法衛,甚是欣喜:“從來就沒見過這麼多法衛編入戰鬥部隊的,以前我們老哥幾個就說,這要是純法衛的一支隊伍,戰鬥力該多強啊。”
“強不了多少的老哥。”秦小仙拍拍老不死的肩膀,說道。
在眾人看來,秦小仙這麼個二十郎當歲的小年輕,卻稱呼老不死的這種老兵“老哥”,感覺總是怪怪的。
但是老不死的卻有一種恍然的感覺,麵前的秦小仙跟自己差不了多少歲似的。
“獨狼那自然是自身越強越好,但是戰陣裡,那講究的是配合。
戰場,從來不是一個人的遊戲。”秦小仙笑著看向戰鬥部隊,說道,“今天起,你們不再是保**師的法衛,不再是單打獨鬥的流寇,也不再是苟延殘喘的頹兵。
從今天開始,我要把你們訓練成真正的戰場猛獸!
也讓你們明悟,我們為什麼叫二手菊花戰團!”
眾人聽他說得精彩,但是也是懷疑居多。
接下來的半個月,秦小仙監督後勤部製造了一大批加厚木質盾牌和木質長矛,並將戰鬥部隊按照屬性和擅長類彆分割開來,並且統一發放了武器裝備。
“不讓我拿劍?那我怎麼進攻?”蚯蚓一張臉皺成了包子。
“拿什麼劍,進什麼攻?你就老老實實給我扛住了,你是肉盾好不好?你得跟敵人對衝,掀翻了它們,你能不能做到?”
“能是能,可我更想剁了他們啊!”
“想用刀?可以啊,去火頭軍給我當近衛去。”
“那還是算了吧。”蚯蚓惆悵地封好了自己的心愛的靈武單手劍。
“你!把那個錘子放下,還有你,背著把寶劍乾什麼?那個扛著狼牙棒的小兄弟,你累不累?那玩意又重又難看,換長矛!”
“可我們用不慣啊,長矛以前都沒用過啊。”眾人抱怨道。
“拿盾的把人掀翻,露著白嫩的大肚皮或者撅著碩大的腚溝子,你把長矛捅進去,會不會?”
“啊?這也沒啥技術含量啊!”
“哎呦我去,你還知道技術含量這種詞兒啊?來來來,咱倆單挑,我給你看看啥叫技術含量。”
“彆彆彆,秦團長彆啊,我捅還不行?”
“孺子可教,好好捅人,捅多了捅順手了你就會愛上這個工作。”秦小仙勉勵道。
“老大,我有個問題啊。你是不是搞錯了,我是魔法師啊。”這次問話的是悟淨,手裡攥著把長矛,可憐巴巴地看著秦小仙。
“沒錯啊,我知道你是魔法師啊,你身後這十幾個雷屬性的,這不都是一二階魔法師嗎?”秦小仙說道。
“我們不應該在呂方魔法師那裡嗎?”悟淨試探著說道。
“沒有法衛的法師陣營,多危險啊,你這裡這麼多法衛護著,你怕啥?老大我是照顧你呢!”秦小仙意味深長地說道。
悟淨眼睛滴溜溜轉了轉,覺得很有道理,也就和身後這十多人欣然接受了。
於是,不管是法衛還是普通士兵,偏好防禦類型的分一隊,統一持盾牌,代號“破法”;偏好進攻的分一隊,統一持長矛,代號“釘刺”。
“石峰副團長,你負責監督呂方呂營長帶領魔法師營訓練,不好好練的,狠狠地罰。
讓他們記住,平時不流汗,戰時必流血!
我親自監督破法和釘刺兩個營的訓練。
把他們分成兩撥,就練習對衝對撞。
哪個隊把對麵的掀翻的多了,晚飯從輸的隊裡扣一半出來,獎勵給勝利的一方,輸的還得打掃廁所。
記住,不許動手,隻許用盾牌扛頂啊,犯規的直接算輸。”
“那我們呢?”悟淨和老不死的問道。
“也分兩隊啊,我親自監督,長矛去頭,裹上油布蘸上白灰,誰被紮上的白點兒多,誰輸,跟破法營那邊一樣的待遇。”
秦小仙還公布了接連幾天晚上的食譜,異常豐盛。
就這樣,後山練兵場,爆發出了異常激烈的陣地對衝,霎時間呼喝聲,衝殺聲不絕於耳。
到了傍晚,分出了勝負。
輸了的隊伍,竟然真的被要求去洗刷廁所。
他們一邊清洗著廁所,一邊看著遠處大快朵頤的勝利一方,恨得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