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很複雜呀!”秦小仙想了想,如果能有台複印機,批量印刷那該多好。
“一般像我們這種魔法師一旦學習了烙印魔法卷軸的法術技能,這一輩子基本上也就是製作魔法卷軸的一項任務了,而精準屬性的法衛不但稀少,而且也不好和普通魔法師簽訂契約,多數和我們陣法魔法師簽訂契約後一輩子也在做這一件事,所以雖然法卷製作不易,但是產量還是可以的。”
張魔法師補充道。
“不知道張魔法師有沒有興趣重操舊業?”
秦小仙把酒杯往對麵推了推。
“嗬嗬,我要有這心思,當初留在家族不是更好?”
“哈哈,張魔法師莫要謙虛,當初被排擠出來,還不是因為你天賦異稟,遭人嫉妒嗎?”
秦小仙的話,讓張天舒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
他緩緩挽起袖子,露出了猙獰疤痕的胳膊。
“既然你已經調查過我了,想必你也知道,我已經無法運用陣法烙印卷軸了。”
“如果我說,我有七階魔法師能治好你,而且還能中和你多年來服藥導致的壽命問題,並且我的法衛還是精準屬性,張魔法師,現在有沒有興趣跟我走?”
張魔法師這次是真的愣住了,往事一幕幕浮現在心頭。
半晌,他一把端起秦小仙遞過來的酒,一飲而儘。
秦小仙滿意的笑了,不過下一秒,張魔法師就跳了起來。
“啊啊啊!這是什麼酒?!啊,我不能呼吸了!啊,我要飄走啦!嘔~”
呃,忘了,這是秦小仙自己釀的白酒。
翌日,孟長老府。
“外事部長老外派,原本也是無可厚非的,但是,你總要給我一個理由啊。”
孟一濰依舊半倚在椅子裡,說道。
“代理宗主不見得願意看到張魔法師和咱們戒律堂走得太近吧?”
秦小仙一臉諂媚。
“願不願意,他也知道是我架空了外事部。跟你們二手菊花的合作,能賺的不少,他也不敢把我怎麼樣。”孟一濰說道。
“我與張魔法師投緣,決定結拜為異姓兄弟,再加上他最近婚姻出了問題,遠離傷心地,去邂逅一段新的感情也是情有可原的。”秦小仙笑著說道。
“秦團長,秦城主,咱們現在已經是一條線上的螞蚱了,你還不肯說明來意嗎?”
孟一濰直了直身體。
秦小仙趕忙給孟一濰的酒杯倒上了自己釀的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