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梔端起乾果盆剛想迎戰,一直默不作聲的秦母從斜刺裡竄出來搶先攔在李姨娘前麵,一巴掌扇得她轉了兩圈。
李姨娘正懵逼,秦母一臉淡然地挽起了袖子。
“白梔是小輩,打不得你,我來替她打。我是正妻,你是側室,教訓你天經地義。”
李姨娘目瞪口呆地捂著自己紅腫的臉頰,似乎不敢相信,平時被她欺負得不敢多說一句話的秦母,今天居然這麼剛。
她想反擊,但那是以庶壓嫡,師出無名,而且周圍這麼多人看著,到時候不利於自己上位。
秦父見狀,攬過李姨娘,嗬斥秦母道:“你動她乾什麼?不是說過不讓你動她嗎?”
秦母站在秦白梔麵前,淡淡地望向秦父:“因為我不能放任她打我女兒。”
秦父表情猙獰:“還好意思說!看你養出來的什麼玩意兒,喪門星!秀容打不了你,我可以打!”
說完,舉起沙包大的拳頭就要揍過來。
李姨娘摸著自己紅腫的臉,露出得意的神色。
眾人看這一片混亂,居然沒人上去勸架的,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秦白梔心想這秦家可真都是全員惡人,一爛爛一窩。
她從懷中摸出太子令牌,橫在秦父麵前。
“殿下將令牌給了我,見令牌如見姬晚本人!你要是打我娘,就等同於打姬晚!姬晚雖然是廢太子,但依舊是皇族!”
秦父的手停在半空中,不甘心地緩緩收回。
李姨娘的臉色跟吃了屎一樣。
秦父臉色陰晴不定:“你不是燒了太子府嗎?他怎麼會把令牌給你?”
秦白梔故作高深:“這你不必知道,我能拿到令牌,自然是憑我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