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茗覺得不可思議:“你乾的?”
秦白梔挑眉:“對。不愧是我。”
宋茗看向她的眼神多了幾分佩服。
果然,幾柱香過後,李尚宮氣衝衝地帶著劫後餘生的陸夫人回來了。
她命人把陸夫人關進房間裡,然後吩咐打開秦白梔的房門。
“秦白梔,你是怎麼把醫師弄成傻子的?”
李尚宮麵色不善。
秦白梔聳了聳肩:“這個地方詭異得很,說不定他自己得了失心瘋,自己把自己紮傻了。”
李尚宮扯著嘴角:“我信了你的邪!”
這個女人就跟蟑螂一樣頑強,怎麼都整不死。
她一揮手:“來人,把她關到二樓的房間!”
二樓,就是那個危險的女人住的地方。
此話一出,宋茗和陸夫人變了臉色。
如果說宋茗算是一樓的獄霸,那個女人就是整個尚儀院的噩夢。
宋茗正常時還算正常,那個女人壓根就沒正常過。
她會在半夜時分抓住每一個落單的病人,剝下她們的臉皮。
因為她自己被火燒毀容了,見不得彆人麵容嬌好。
李尚宮為了樹立自己的威信,充分激發病人們對尚儀院的恐懼,對這種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院工們架起秦白梔,踏上二樓的樓梯。
秦白梔並沒有掙紮,總之她是要會會那個女人的,趕早不如趕巧。
樓梯腐朽,灰塵撲撲,一腳踏上去塵土亂飛。
顯然,除了那女人自己下樓,以及專門送飯的人,沒有彆人上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