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柳眼睛一亮。
這麼多年來,這日子活的人不人鬼不鬼,她早後悔進尚儀院了。
可進來容易出去難。
“有什麼計劃?”
容雪柳迫不及待地問。
秦白梔和她細細說來……
第二天早上,李尚宮帶著幾個院工,拿著黑色裹屍布袋上了二樓。
本來她是懷著準備給秦白梔收屍的心情上來的,可看到房間裡的情形後,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秦白梔正在給容雪柳用炭筆畫眉毛!
容雪柳很老實地坐在床邊,宛如小媳婦。
李尚宮沉著臉,從腰間抽出帶刺的皮鞭,在空中甩得炸響。
“容雪柳,你給我老實回到你狗窩去!”
容雪柳像是被那皮鞭打怕了,一聲不吭地站起來,順從地回到走廊儘頭自己的房間。
秦白梔伸了個懶腰:“這二樓就是清淨,比一樓安靜多了。”
李尚宮眉眼猙獰:“容雪柳都沒有整死你?”
秦白梔挑眉:“為什麼非要你死我活呢?大家個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我們互相欣賞。”
李尚宮冷嗬一聲:“看來你不僅命硬,還有幾分本事。”
秦白梔咧嘴笑了:“過獎了,李尚宮。”
李尚宮陰惻惻地瞪她一眼,轉身命人關上了門,離開了。
她雖然沒有多餘的話,但秦白梔能感覺得到,李尚宮已經喪失了耐心,開始打算直接對她下手了。
而且,就在這幾天了。
秦白梔照舊該吃吃,該睡睡,跟沒事人一樣。
表麵上,尚儀院一片平靜,暗地裡卻是暗流湧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