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姨娘哽了哽。
她不過是個三品官員的姨娘,哪裡有資格進宮。
“老爺,我姐姐肯定是冤枉的。”
李姨娘挽著秦父的胳膊,露出委屈的神色。
秦父卻是個明哲保身的,稍微沉吟片刻就做出就甩鍋的決定。
“這事兒秦府不要沾。不管她有沒有密謀都和秦府沒關係。”
李姨娘傻了眼:“可她是我親姐啊,上次不都幫我搭上太後,把秦白梔送……”
秦父咳嗽一聲,拿眼睛狠狠瞪她,她才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
秦母冷笑一聲:“看來白梔進尚儀院,是你們早有預謀的。”
秦父清了清嗓子,打著太極:“這不都已經出來了麼。現在還說這些有什麼用。”
秦白梔環顧了一下四周。
“我回秦府,是有事要辦,就是證明我哥秦抱柱他真的存在!”
一語落下,眾人都驚呆了。
李姨娘火上澆油:“你看!還是個瘋的!既然不能在尚儀院關著,我們把她關在秦府吧。”
秦父好歹清醒了一回,斥責道:“胡鬨!陛下都下令放人了,你還關,這是跟陛下對著乾!”
當然了,他倒也不是為秦白梔著想,他是為了自己的官帽。
秦母這回不再攔著她了,冷靜地問:“白梔,你有什麼證據嗎?”
秦白梔從懷裡摸出那張包燒雞的油紙,在眾人麵前抖了抖。
“本來我哥送我一張抹布畫的畫,可等我一覺醒來,抹布畫變成了油紙。”
“你們都說我是癔症,自己妄想出來的,把包燒雞的油紙當成抹布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