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務之急是請大夫給他看病,不然被關在地窖裡不吃不喝,太虛弱了撐不住。
這兩人的賬,等秦抱柱身體好轉了,她把事情緣由經過弄清楚了,一筆筆地算。
秦白梔聲音溫柔:“彆怕。我在這保護你。壞人不會欺負你的。”
秦母緊緊摟住秦抱柱,聲音嘶啞:“我的兒啊!娘對不住你!你在我眼皮子底下活著我都沒察覺到。這麼多年,你過的不是人過的日子啊!!”
秦抱柱也啊啊啊地哭,趙叔趙嬤嬤一起抹淚。
悲傷的氛圍中,秦父覺得自己也得表示表示,不然顯得冷血無情。
於是,他假惺惺地開口:“抱柱還活著,那可太好了,趕快去請大夫給看看吧。”
言語毫無波瀾,沒有一絲為人之父該有的擔憂和詫異。
說罷,暗地戳了戳李姨娘。
李姨娘不情不願地擠出一絲關懷:“啊,對。彆耽誤了身體。”
秦白梔冷眼見兩人演戲,要不是急著請大夫,恨不得兩個大逼兜呼死他倆。
她轉過身往秦母的小院走:“我們自己請大夫。”
這倆人請的大夫指不定是治病的還是送命的。
趙嬤嬤忙出門去請大夫去了。
秦白梔和秦母將秦抱柱安置在床上,先給他喂了碗熱雞湯和白粥。
秦抱柱這才慢慢緩過來。
趙叔用溫水給他擦身子,整整用了七八盆水,端出來的水才不是黑乎乎的了。
大夫過來後,仔細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