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梔聳聳肩:“我愛在哪呆在哪呆,關你屁事。”
姬襄終於皺皺眉頭,歎口氣:“看來是沒有恢複前幾次溯洄的記憶。你忘了你曾經是如何傾慕於我的。”
什麼?!
前幾次溯洄的記憶?!
她還曾經傾慕於他?!
這真的假的?
秦白梔腦海如遭重錘。
她記得她曾死亡回檔一次,難道一次死亡回檔就是一次他所謂的溯洄?
比這更可怕更惡心的是她居然曾經傾慕他。
這得多戀愛腦多智障才乾得出這事啊。
這麼看來,姬襄懂的知道的,並不少。
並且,她喪失了幾次溯洄的記憶,而他還記著,這說明姬襄不是普通人。
秦白梔抬眸問:“前幾次溯洄,你我怎麼了?”
姬襄見她語氣有所鬆動,就柔聲柔氣地說:“上一次的溯洄裡,你從廢太子府逃了出來,救下了受傷倒在路邊的我。”
“我感念你的救命之恩,就把你養在身邊。你每天早上都四點起床給我做銀耳雪梨膏,喂給我喝。每天晚上你都依偎在我懷裡,問我愛不愛你。”
秦白梔聽著聽著,內心的三米大刀快按耐不住了。
如果姬襄說的都是真的,那上次溯洄裡的秦白梔應該是原主,那時候她還沒穿過來。
她可不會做銀耳雪梨膏,更不會天天問彆人愛不愛自己。
更重要的是,四點起床她爬不起來。
“我會特意去東街買熱乎乎的油餅,給你。你可愛吃了。”
怎麼又是油餅,這油餅鋪子他家開的嗎?
他打動容雪柳也是用的油餅這招。
她一南方人,才不愛吃乾巴巴油乎乎的玩意兒。
眼看著姬襄陷入深情回憶中,秦白梔怕他說出來什麼有的沒的汙染耳朵,截停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