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離得遠遠的看熱鬨,感慨道:“幸好我早日脫離了苦海,不然遲早被秦家算計死。”
秦白梔點點頭:“秦家這隻是個開端,厄運在後頭呢。”
幫秦母置辦好新宅用的家當後,秦白梔囊中空空了。
她得圍著姬晚轉,想辦法掙錢了。
她回到大皇子府的時候,隻見趙白花等人梳妝打扮煥然一新,正隨著姬回去東院。
見到秦白梔,姬回說到:“正好,殿下召集後院的秀女美人們,要考試。考試不合格的清退出後院。秦美人你也一起吧。”
姬晚這是鬨哪出?
他一向不涉足後院,怎麼突然整頓起後院了?
難道是誰蠢得讓他受不了了?
秦白梔來到隊伍裡,特意挪到隊尾,低聲問趙白花:“阿花,你有打聽到什麼小道消息?”
趙白花沉思片刻:“我懷疑,大皇子是想把他不喜歡和太後硬塞進來的人,借這個機會清理出去。”
“你想啊,以前他癱在床上,任人擺布,選秀都自己做不了主。現在他能站起來了,可以按自己心意行事了。”
秦白梔深以為然:“年底了要裁員,這是千百年來的慣例。阿花,你還想留在這裡嗎?”
趙白花苦著臉:“想啊!留在這誰也不用伺候,月銀到手。出了府,被硬塞給不知道誰,生兒育女操勞一生,這輩子就這樣了。”
秦白梔想了想:“你和周沉來往不少,沒想過和他私定終生?”
她這是算第一次挑明二人的關係了。
趙白花擺擺手,回答地很痛快:“公是公,私是私。我可不是戀愛腦。周沉背棄舊主,投奔對手,不講仁義道德。雖然有幾分好感,但不至於衝昏頭腦和他私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