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的話,可以一直放著,我無妨。”
秦白梔又用力了一會兒,無奈隻好說到:“我手腳麻了,請幫我一下。”
姬晚唇角蕩漾著若有若無的笑意,輕輕撥開她的胳膊,又從自己腰間把她的腿挪開。
挪開後,他的手沒有離開,依舊放在她的腿彎處。
“我幫你揉揉。”
說完,動手按摩起來。
力道不輕不重,手法嫻熟,最重要的是很規矩,不往彆的地方去。
秦白梔張開的嘴又閉上了。
她本來還以為他借機占她便宜呢,這樣一看,人家正經地很,反倒是她想多了。
揉了一會兒,血脈終於通了。
秦白梔伸伸懶腰,從床上坐了起來。
“殿下今日有什麼安排?”
姬晚也隨之坐了起來:“並沒有安排。陪你逛若蘭寺。”
她心裡一喜。
這就意味著她不用想方設法,每隔一個時辰就找他續命了。
兩人分彆洗漱,用過早膳後,姬晚便帶著她在若蘭寺逛了起來。
若蘭寺的廟會很熱鬨,儘管在妄境之中,依舊熙熙攘攘。
路過一個賣糖人的小攤,姬晚停了下來,買了一個糖人,遞給了秦白梔。
“送你的。”他微笑著俯身。
秦白梔看著他微笑的眉眼,慢慢接過小糖人。
“多謝了。”
姬晚體貼起來還怪溫柔可人的。
她咬著糖人,隨意問到:“殿下的心病如今好得差不多了吧?我看殿下都能走能跑能騎馬了。”
姬晚道:“你說的行屍綜合症現在是好得差不多了。心病還沒好完全。”
秦白梔挑了挑眉:“殿下還有什麼心病未了?”
姬晚抬眼看她,雙眸熠熠發亮:“惟願一生一世一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