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枚令牌,他說過隻能幫她逃出太子府妄境,彆的妄境不能幫她出去。
不知道還有沒有彆的用途呢?
“殿下後背這塊是嵌令牌的地方吧?”秦白梔開始引話題了。
姬晚嗯了一聲,語氣有點幽怨:“難為你還記得。你把我的皮都剝掉了。”
秦白梔乾笑兩聲:“那當時不是為了活命麼。”
姬晚哼。
“殿下的令牌還帶在身上嗎?”秦白梔繼續問。
此前在尚儀院妄境裡,姬晚的令牌曾經逼退過怪物袁公公。
所以,他的令牌對怪談規則的怪物還是有用的。
“自然是隨身帶著的。”姬晚道。
“可否借我用用?”秦白梔厚著臉皮問。
姬晚倒是沒多問原因:“你想用就借你。”
“殿下果真是大氣!”
秦白梔高興地拍完馬屁後馬上問:“在哪呢令牌?”
“在我外衣的兜裡。”姬晚回。
秦白梔一躍而起,從紫檀木衣掛上找到他的外衣,摸出了那枚令牌。
“你對令牌很感興趣?”姬晚支著頭問。
“自然。我想問,這枚令牌,詭異力量能偽造成功嗎?”秦白梔問。
姬晚想了想:“這枚令牌是玄鐵打造,融入了我自己的血肉。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力量能夠複製成功。”
秦白梔眼睛一亮!
這就意味著,這枚令牌是獨一無二的,怪談怪物想要偽造複製,也不行!
她心裡頓時有了主意。
死了這麼多回,她不能總是坐著等死。
她要開始謀劃著反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