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下去的腳腕挺直,少年身形俊挺,落在脖頸後側的深黑碎發輕飄飄的,被路過的夜風一拂就掀起細微的弧度。
“——他們過來了!”
不遠處,忽然傳來一道男聲。
緊接著,錯落的腳步聲就稀稀拉拉走過來,孤爪研磨不著痕跡抿了下唇,插在口袋內的手指攥緊、仿佛這樣就能隔空將誰攥進手中一般。
“我就說研磨前輩是和場狩一起去換衣服了,黑尾前輩居然還笑我!”
單細胞悶悶發言,委委屈屈控訴不懷好意、隻想看戲的雞冠頭。
突然被cue的雞冠頭隨便說了幾句岔過去,隻是眼睛不住地在前後莫名隔了點距離的貓又場狩與孤爪研磨之間打轉。
時候不早,音駒眾人明天還有訓練,就挨個打了招呼後跟著靜彌和湊一起離開了夜多神社。
落在最後的貓又場狩腳步放緩,與手臂上停著風、站在那溫和望著他們離去的瀧川雅貴認真道彆。
“今天多謝了,小雅哥。”
“不用謝,加油、場狩,我會期待你在排球上的表現的。”
貓又場狩:“……”
他艱難開口,努力組織措辭,“那個的話……其實就不一定要期待什麼的。”
瀧川雅貴不發表言論,隻是笑道,“哈哈……未來究竟會如何,現在誰也不知道。”
“過去吧,你的朋友們一直在等你。”
貓又場狩悶悶應了聲轉身,蔫頭耷腦的。
他還沒走幾步,旁側、不知何時一直落後的布丁頭突然捉住他手腕。
貓又場狩一驚,條件反射就要去看身後沒隔多遠的瀧川雅貴的表情。
怎麼回事……這種微妙的在老師麵前被捉住早戀的心虛感。
布丁頭他一點都不在意的嗎?!
事實上、貓又場狩根本來不及回頭去看後麵人的表情,強製地被孤爪研磨攥住手腕一點點拖入音駒隊伍中,悄無聲息、兩人再度回到隊尾。
黑發少年呼吸緊促、明顯地有些緊張後怕,掌下手腕繃緊、細密顫抖。
他情緒高度緊繃,圓圓貓瞳一會兒望著前麵隨口交談的眾人,一會兒餘光又自以為不著痕跡地悄悄探向身側。
“……笨蛋。”
單手插兜的孤爪研磨視線平靜望著前方,冷淡念了句。
貓又場狩:“?”
不是、這個時候為什麼陰暗布丁頭也要罵他。
……他又是哪裡做錯了要被罵笨蛋啊?!
……
“所以、從今天開始,場狩,這個就交給你了。”
翌日,
突然被夜久衛輔和直井學叫到旁側的貓又場狩眨巴眨巴眼,望著被遞到麵前的一隻排球,露出點奇怪的表情,
“給我這個的意思是……?”
“這個可是我們音駒男排自由人的傳承啊!”
貓又場狩緩緩敲出一個問號。
“場狩。”三年級的自由人緩緩摁住他的肩膀,突然起來的認真打得貓又場狩一卡。
被其情緒感染般,他也情不自禁嚴肅起來,
“夜久前輩請說。”
“接過這個排球……就是接過為主攻、為大家、,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