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的一聲,門倏然關緊。
貓又場狩:“?”
發生什麼了。
一門之隔,山本猛虎不斷低著頭懺悔,
“我的錯對不起我竟然不小心偷看到女孩子換衣服了請原諒我阿門……”
黑尾鐵朗:“……”
孤爪研磨:“……”
“哢噠”一聲輕響,門栓被撥動的聲音。
門把向下旋了個弧度,很快門就被打開了。
內裡的人疑惑瞥了他們一眼,看了看門、又看了看人,最終遲疑開口,
“前輩…你們難道在做什麼開門的暗號嗎?”
聽清聲音,原地懺悔的山本猛虎,心“哢嚓”一下碎了。
來開門的貓又場狩見狀更覺奇怪。
“……先進去吧。”
孤爪研磨慢吞吞開口,擋住了貓又場狩去看山本猛虎的視線,抬起眼不輕不重道,
“要幫忙嗎?”
“啊、暫時應該不用……”貓又場狩成功被轉移了注意力,又回到原來的位置。
其他同樣在換衣服的人也挨個打了聲招呼。
繁複的十二單終於被脫完,貓又場狩正在努力嘗試如何去卸下假發。
孤爪研磨就站在他身後,垂著眼靜靜看著黑發少年的背影。
脫去十二單後,貓又場狩身上隻剩下一層薄薄的裡衣。
比起常服更加傾向於寢衣,雪白的領口疊加、將脖頸那一塊束縛得嚴嚴實實,即使視線移轉,也依舊看不見分毫。
垂下的長發潑墨般灑在雪白裡衣之上,假發選用了質感很好的那一類,熨貼著頭皮、恍如自然生長般,觸碰到身體的部分就一路蜿蜒著垂下來,絲絲縷縷、切口十分齊整。
而臉側的姬切同樣如此,露出一截白皙的下巴,薄而軟的唇瓣微抿,也許是因為上了妝,唇瓣泛著點殷紅。
眼睫低垂著、貓又場狩沒有去在意孤爪研磨落在他背後的視線,他還在與假發爭鬥著。
明明戴起來的時候很輕鬆……但為什麼取下來就這麼麻煩。
貓又場狩難以理解。
終於,他放棄了、並選擇求助。
視線環視了一遭,排球部的人都聚在其他地方,留在他身後的隻有一個孤爪研磨。
蹭了蹭臉頰,黑發少年似是有些猶豫,但很快歎了口氣。
……雖然布丁頭現下可信度存疑,但是已經沒有更好的選擇了。
“研磨……”
“嗯。”
貓又場狩才剛開口,早就等在那兒的孤爪研磨不輕不重應了聲。
“假發、能幫我取一下嗎?”黑發少年似是有些不好意思,放輕聲音低低道,
“因為看不見所以就有點難……那個。”
孤爪研磨沒有說什麼,隻是慢吞吞地上前一步。
貓又場狩能感受到一點溫熱的觸感輕輕壓在自己的頭上,指腹按揉著輕微施力,一點小心的拉扯傳來。
孤爪研磨在解開夾子和糾纏在一起的發絲,他做的很細心,纖長柔軟的手指從緊貼發根的發絲之間穿入,極富有耐心地拆著。
貓又場狩坐在那兒,隻感覺自己仿佛被做了一個頭皮按摩。
不得不說布丁頭的手藝好像還不錯,勉強打個九十分之類……
貓又場狩思緒越飄越遠,最後一個夾子被摘下,頭,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