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黑發少年改變方式,他換成了伸出頭,張嘴一咬、成功撕下了一小塊黃色的雲朵。
……嗯、菠蘿味的。
入口的瞬間就判斷成功,貓又場狩目標達成就要退後。
但是此刻伸來的一隻手穩穩捏住他的下頜,一直狀似在看窗外景色的人此刻轉過頭來,不輕不重的挑了下眉,
“……偷吃?”
貓又場狩:“。”
哦豁。
隻是一口棉花糖的事,怎麼可以算做偷吃呢。
黑發少年悶悶道,“才不是。”
“隻是好奇所以才試一下研磨的那個、偷吃也太過分了!”
孤爪研磨沒有說話。
微妙有些心虛的貓又場狩強製鎮定、直勾勾盯著他。
捏在下頜的手慢吞吞摩挲,轉而變成以虎口卡著、兩側手指捏著旁側柔軟的皮膚,從更靠向窗側的坐姿轉為更貼向黑發少年方向的姿勢,孤爪研磨手中微微使力,
“張嘴。”
他平靜道,“看看偷吃了多少。”
——都說了不是偷吃隻是好奇啊!
貓又場狩無奈,但此刻眼見著躲不過,選擇息事寧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黑發少年隻得乖乖按照孤爪研磨所說的做。
他張開嘴,薄而軟的唇瓣開啟,露出一點細白的牙齒,內裡是潮熱鮮紅的,粉粉的舌尖在很裡麵,看的並不清晰。
但是嘴裡麵並沒有棉花糖的留存,貓又場狩很自信自己絕對不是偷吃。
被卡住下頜張著嘴,他哼唧唧控訴“過分”。
眼見著孤爪研磨盯了半晌也盯不出什麼,貓又場狩就要合唇退回到原位。
畢竟、一直保持這樣的姿勢也很累。
但是他動了一下沒能動。
因為孤爪研磨卡住了他的齒尖,不得不維持半啟唇的姿勢,貓又場狩有些疑惑。
……那個、不是已經看過了嗎。
孤爪研磨:“…舌頭。”
貓又場狩:“?”
就算再怎麼想…他也不可能藏著啊。
居然會這麼不信任,可惡的布丁頭。
思想陷入誤區,貓又場狩心底憤憤。
但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他還是隻能聽孤爪研磨的伸出舌頭。
被卡住臉一動不能動的黑發少年慢吞吞張開嘴巴、吐出一點粉粉的舌尖。
直勾勾盯著眼前的人,卻對自己此刻的動作毫無自知。
應是棉花糖的緣故,糖晶添加了許多色素,於是稍粉的舌尖過後,便是呈現藍色的舌麵。
像成了靜的小蛇一樣。
藍色的舌頭停在唇瓣,就這麼讓他看著,以證清白般,黑發少年的眼睛還是微微垂著的,表情悶悶懨懨,一副不高興等著被哄的模樣。
孤爪研磨微微眯起眼。
——可惡的家夥。
貓又場狩在心底碎碎念念,早知道他會這麼查,還不如一口把他的棉花糖全都吃掉。
多吃少吃都要被查,不如消滅得光光。
吐出舌頭吐久了,貓又場狩抬起眼,欲要發問可以了沒有,他的眼睫才動了一下,麵前之人就采取了行動。
兩人間的距離一下子被拉近,從隔著中間的一小段空間演變為幾乎於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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