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啟同誌,我鄭重地再說一遍,我不是故意的!那塊石頭硌我腳了,我才把它丟遠遠的。
誰知道它彆人的地方不落,就偏偏落你跟前呢!你要不要也反思下自己的人品是不是有問題?”
劉光啟:“……”
其他人:“……”
許大茂輕輕嘀咕一聲:“我滴乖乖,這個姐姐嘴巴還怪厲害咧!罵人都不帶臟字!”
閻解成有點同情地看著,吃癟沒反應過來的劉光啟,捂著嘴兒偷偷地笑了笑!
“我……我人品能有什麼問題?”劉光啟歪著頭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去!哼!娟子,我們走……”
包小英一把拉住自己的朋友,然後頭也不回地往回走!
待包小英走遠了後,劉光啟轉頭問閻解成和許大茂:
“她剛剛那句話什麼意思?是不是在罵我?”
閻解成笑道:“不能吧,光啟,我咋感覺你倆特彆有緣分呢,哈哈哈……”
劉光啟臉一紅:“我呸!啥緣分?我看是和她八字犯衝!”
許大茂眼珠子一轉,嬉笑道:
“光啟哥,傻柱都訂婚了,你和傻柱一樣大,啥時候也訂婚請我們喝喜酒、吃喜糖呀?”
“是啊,光啟,你今年都十八歲了,若是遇到合適的,真的可以訂婚了。”閻解成笑道。
劉光啟臉上有點發窘,不自然道:
“去去去,你倆少打趣我。解成,你隻比我小一歲,擱在農村也早就定親了,你咋不急?”
閻解成撓撓頭道:“唉!不是不急,是根本沒人上門說媒!”
“噗呲!”
許大茂指著他,齜著牙笑道:
“你知道為啥嗎?可能就因為你爹太摳門,太會算計,萬一姑娘嫁到你家吃飯還得數著米粒,媒婆不得挨罵嗎?”
“臥槽!許大茂你有種,你說誰摳門呢?這話能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當眾說出來的嗎?”
劉光啟逮到機會,立馬齜牙咧嘴地一起嘲笑閻解成。
閻解成:“……”
他嫩臉一紅,被奚落得有點發窘!
隨即,惱羞成怒,嚷嚷道:“你倆有完沒完了?還是不是一個大院出來的兄弟?”
“哈哈哈……玩笑玩笑,彆生氣。”許大茂齜牙笑道。
劉光啟笑得更大聲,三人屬他最大,所以嘲笑閻解成是一點顧忌都沒有。
閻解成看著他倆那張幸災樂禍的逼臉,恨不得一拳頭招呼上去!
什麼玩意!
“瑪德!不釣了,回家!”
他開始收拾釣具,這釣具還是好言好語借他爹閻埠貴的。
昨個商量了一個晚上,閻埠貴才勉強同意今天借給他玩玩。
看著水桶裡,翻著肚皮的兩條手指頭長短的小翹嘴,這若拿回家去,可怎麼交代呀!
許大茂似乎看出他的疑慮,火上澆油,繼續奚落道:
“解成,彆看魚小,蚊子蒼蠅都是肉,何況這兩條小魚都可以熬一鍋湯了!
可千萬彆丟,拿回去多多少少還能給你那鐵算盤的爹有個交代!”
“尼瑪!許大茂你特麼嘴真賤!再說,信不信我揍你?”
閻解成怒瞪向賤兮兮的許大茂,一股無名火蹭竄了上來。
“哎呦,解成我也是好心好意,你看看你咋生氣了呢?是吧,光啟哥。”許大茂試圖拉劉光啟下水。
劉光啟也不是笨蛋,冷笑地看著他倆鬥嘴,最好能打起來呢!
尼瑪!
讓你倆剛剛笑話老子,老子現在坐山觀狗鬥,豈不樂哉!
打!打!打!
趕緊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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