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那個,陳兆鬆呀,我們都還年輕,占時不談愛情啊!況且,我都是把你們當成好兄弟的,兄弟之間怎麼可以談情說愛?”
末末的好心安慰,並不能勸解到陳兆鬆,反而讓陳兆鬆更加憤怒不甘。
他不客氣的伸手指著錢戴,激動道,“好,好個好兄弟不談愛情!那我問你,你把這姓錢的當什麼?也當他是好兄弟嗎?末末你告訴我,你既然也把他當好兄弟的話,那你為什麼要嫁給他呢?難道不是因為你愛這個家夥?末末你告訴我,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
呃!這是個嚴肅的問題!
末末想說,自己把錢袋子當專屬廚師,當師弟,當打手,當隊友,當兄弟!可想必自己說了,麵前這貨也不會相信。
畢竟眼下自己要跟錢袋子結婚是真,雖然這個婚禮自己知道是假的,可外人不知道呀!
她能大大咧咧的去宣告眾人嗎?很顯然,不能!
如此,末末隻能任憑眼前的陳兆鬆怒噴,末末很憋屈、鬱悶……
本抱胸站在一邊的錢戴,因為心底還有所不忍,想給這貨一個機會,更想讓他趁機死心,所以錢戴一直都在邊上默不吭聲。
可隨即,當自己聽到這貨口口聲聲的質問時,錢戴的心裡也跟著惱了。
自己豈是他這樣的一個愚蠢的凡人可比的?他跟末末的情份,也更加不是他可以比擬的吧?
哼……
好吧,雖然眼下是假結婚,但是他相信,在不久的將來,末末會是他的真妻子!
可是,眼下這假結婚,自己能跟這貨明
不,打死也不!他不說,而末末就更加不會說了。
看著眼前憤怒而饑不擇言的陳兆鬆,又看了看瞬間無言以對的末末,錢戴不由的皺起了眉頭,心裡怒極反笑的走上前來。
一把伸手攬過末末的肩膀,跟她站成一排,嘴裡衝著陳兆鬆冷冷道。
“陳兆鬆你過了,末末選擇誰,是她的自由,你無權責問她!你愛她是你的事,末末沒有責任,也沒有義務,必須要回應你不是嗎?”
是啊,自己喜歡她是自己的事情,天底下也沒有道理說,自己喜歡的人,就必須要喜歡回應自己呀!
嗬嗬嗬……果然還是自己太不甘心了麼?
可是,心好痛!怎麼辦?
看著站在眼前異常相配和諧的兩人,陳兆鬆右手緊緊的捂住了心口,踉踉蹌蹌,失魂落魄的轉身走出了李家,如幽靈一般的晃蕩出了福順裡。
在經過百樂門的時候,陳兆鬆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空曠與酸楚,進入百樂門,走到櫃台前,跟酒保要了一瓶烈酒,陳兆鬆一杯接著一杯的乾喝了起來。
喝的太急,酒嗆到了嗓子眼裡,陳兆鬆不要命的咳嗽了起來,一邊咳嗽,眼淚一邊從眼角滑落……
借酒消愁,愁更愁!
除了把自己灌個爛醉如泥,他不知道,還能有什麼辦法,讓自己不再心痛……
夜來香,我為你歌唱,夜來香,我為你思量,啊……
歌聲傳來,百樂門的舞台上,那位午夜場的白玫瑰,在此刻看來,長的跟自己心愛的末末是如此相像……,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