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對方下令的時候,錢戴是一口應了,心裡卻在暗笑,想讓他同行也行呀,隻要他還有命在!
錢戴拉著末末來到主樓,摸到了三樓森暮辦公室旁邊的接待室,今晚這個酒井與藤本二人,就休息在了這邊三樓的接待室,這是錢戴離開三樓時,自己留心觀察所知。
摸進了第一間接待室,滿心以為睡在這裡的酒井,在兩人靠近被窩時卻發現,這被子裡頭躺著的人居然換成了森暮!
這讓錢戴不解的皺眉,心裡快速的思考著。
隨即他想到,森暮辦公室明顯比這裡豪華舒適,而這酒井又比森暮地位高一些,且還是貴客,想來森暮會把自己的豪華臥室,讓給酒睡也不是沒有可能。
這麼一想,錢戴覺得很有道理,忙就想帶著末末去森暮的臥室確認,當然在這裡睡覺的森暮,他們自然也不會放過。
錢戴拔出長靴中的匕首,幾步上前,就在森暮還在沉醉在自己的美夢中時,錢戴利落的揮匕,匕首劃過森暮的脖子,裡頭滾燙的鮮血噴灑了出來,吃痛之下的森暮突然驚醒,卻隻來得及下意識的雙手摸向脖子,兩眼瞪大如牛眼,然後,就再也沒有然後了!
森暮沒能發出一點聲響,更是沒有看到殺死自己的凶手,甚至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死,就已經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乾掉了森暮,錢戴拉著末末趕緊趕往走廊儘頭森暮的辦公室趕,準備到那裡頭的臥室去看看,酒井那個家夥在不在。
對於錢戴來說,刺殺藤本的機會絕對要比酒井多,且殺死一個酒井造成的亂子,也絕對要比藤本大,所以他當然得珍惜眼下這個得來不易的機會,隻想著先找到了酒井乾掉了以後,再回頭來殺藤本。
就在他與末末進入走廊儘頭森暮的辦公室,門輕輕的合上的時候,走廊這邊,剛剛他們行凶出來的那間接待室,旁邊的一間房門豁的被打開,裡頭走出來了一個睡意朦朧的人,此人不是彆人,正是藤本這個臭不要臉的。
晚上因為有酒井在的緣故,森暮居然拿出了珍藏的清酒,做了一桌子地道的家鄉菜肴,一個高興之下,今晚藤本吃了不少,再加之年紀大了口味重,所以喝了不少的茶水,這就導致藤本睡到了半夜,自己被尿給憋醒了。
打著哈欠,藤本睡眼朦朧的開門,準備往二樓的洗漱間走,一邊走一邊嘴裡還在咕噥著,在這裡過夜真不便,房間裡連個洗手間都沒有,真討厭!
此刻的藤本全然不知,就在自己房間隔壁的房間內,今晚萬年難得大方好心一回,跟酒井換房間的家夥,此刻已經去見閻王去了。
而此刻森暮房間內,果然不出錢戴所料,他們在這裡找到了酒井,錢戴確認無疑後也不耽誤時間,上去就抹了對方的脖子。
酒井臨死前睜開眼的那一瞬間,隻看到了一臉冷酷的錢戴,他右手屈指指著錢戴想要發聲,卻因為喉管斷裂嗆血,隻能發出咳咳咳的聲音,兩息之後,酒井的手頹然滑落。
趁著錢戴脫離隱身罩去殺人的功夫,末末也在忙,不得不說這森暮房間裡的好東西不少,自己來一趟不拿白不拿,所過之處如蝗蟲過境般,除去那染血的床,其餘都被末末收刮一空,臨了末末還好心的給屋子裡澆上了汽油,送酒井一乘。
殺完了要緊人物,此刻就剩下一個藤本了。
錢戴看看時間,發現離12點就剩下不到兩分鐘,兩人趕緊開始搜索起藤本的下落來。
來到剛才藤本休息的房間,進入裡頭後,錢戴與末末並未在這裡找到藤本的人,而敞開的被窩,錢戴伸手一摸後發現還是熱的,錢戴對末末使了個眼色,兩人的表情瞬間也嚴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