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戴點頭,“我確定。”
“好吧,既然你堅持,那等會如果你腳痛了可彆怨我!”末末仍然不放心的,給躍躍欲試的某貨打了個預防針。
在根據地學的時候,自己跳舞時就屢屢踩上他的腳,當然了,如果這貨自己都不怕疼,那她還怕什麼?
跳就跳唄,小意思!
錢戴聽到自家小妻子虎裡吧唧的如此說,他回想起以前陪她學跳舞時候的場景,不知道怎麼的,自己的腳背不期然的開始生疼。
可是,既然自己的話都已經說出去了,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嗎?
想到剛才對妻子虎視眈眈的男人,錢戴咬牙。
跳!必須得跳!!被踩死了都得跳!!!
下到舞池中,錢戴一手搭在末末腰間,一手握住末末的手,緊緊的摟著妻子開始起舞。
前兩步還算好,末末跟隨著錢戴的步伐走的還算不錯,可接下來就立馬不對勁了,末末不期然的一腳狠狠踩在了錢戴的皮鞋上,疼的錢戴連眉角都皺到了一起。
早知道,早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她穿什麼鬼高跟鞋呀!
真是,疼死他了!
在一次又一次的被踩腳中,錢戴咬牙帶著末末堅持著,然而小夫妻倆並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們在舞池中狼狽起舞的時候,他們的身影進入到了某些人的眼中。
特彆是錢戴身上的那身暗綠色軍裝,看在某些人的眼中,簡直就跟看金子一般無二。
話說那日何佩佩在醫院吃癟後,離開仁愛醫院,她隨即就回了久未登門的娘家,找到了自己那自私自利的父親。
何佩佩有著自己的私心,自然是把醫院發生的所有,都添油加醋的跟家裡的人說了一遍。
何父聽完三女兒的彙報後,若說是不生氣,那怎麼可能?
可是他想到當初,自己那孽女不顧何家的顏麵,不顧他這個當父親的顏麵,私自與人私奔逃家,還害得他臉麵掃地的事情,何父就氣的牙癢癢,真心是恨不得這個孽女死在了外頭才好!
若不是後來老三說,那孽女居然傍上了世交李家的孩子,若不是自己深知李家有些底蘊,何父都恨不能當場就找上醫院去,狠狠的教訓教訓那個孽女!
凡事對他們何家有益的,他都不能放過!
如今大女、二女不中用,三女又是個自私隻會為自己謀算的貨,他也隻能把目光投向四女,隻希望那個不孝女能識相些,如果她能識相些,那麼看在她有本事勾搭上李家的份上,自己倒是可以既往不咎。
自然了為了今後的發展,他們何家當然是要先緊著姚家的事情為先。
所以在得知了孽女的消息後,他何增祥隻能先放下孽女的事情,想方設法弄到姚家的請柬,就是準備在宴會中搭上姚家的船。
如今是好不容進來了這裡,何增祥卻還沒能通過朋友層層結交上姚家人,正焦急呢,他帶著來參加宴會的三女何佩佩就找到了自己。
“爹,你猜我看到誰了?”
何父這會沒能搭上姚家的線,心裡正鬱悶上火著呢,哪有心思跟女兒猜猜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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