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瞬看了她一眼,語氣溫柔下來:“不能,但是太子的思想與陳舊的規矩相反。”
“你很了解太子嗎?”殷善婼撩了一下頭發。
葉瞬啞聲,胡亂狡辯道:“太子、太子我們中原國的人都懂,他人很好。”
說完這話,葉瞬抿了下嘴唇,小心觀察殷善婼的神色。
隻見,殷善婼嘴角勾起一個小小的弧度,漂亮的眼睛望向他,笑著說道:“那我嫁給他豈不是很幸福?”
那一瞬間,葉瞬心臟都驟停了,他從未見過這麼清澈的眼睛,與這麼純淨的笑容。
從小到大,葉瞬就在軍營裡摸黑打滾,遍處是男人。血腥戰場上,見到的都是為利益和權力逼瘋的煞眼,硝煙滾滾,冷風蕭瑟,刀槍冰冷,身邊更無一點烈火灼燒。
“幸福。”葉瞬低聲回她,神情發怔。
“你好有趣。”殷善婼看著他發愣的樣子,突發覺得這人長得可真像大漠裡那些愛摔跤的大男人,見到幾個小女娘就羞澀的不成樣子。
葉瞬臉都要紅到爆炸了,他突然加速,一個勁地往前快速地走。
“你怎麼突然走這麼快?”
殷善婼加快步伐跟上,卻發現葉瞬也一直在加速,沒見得有多瀟灑,倒像是個落荒而逃的模樣。
鎮山上的寺廟。
施竹看著突然跑出去的阿羌,連忙追上去,“你去哪兒!阿羌!”
一路小跑,跟著阿羌來的寺廟門口,一抬頭,看到殷善婼和葉瞬迎麵走來。
阿羌跑過去,在殷善婼腳下扒著,一直喵喵地叫,看起來委屈極了。
殷善婼心頭一軟,把它抱起來,額頭抵上去,溫柔道:“阿羌,是不是想我啦?”
阿羌不叫了,發出舒服地哼唧聲。
施竹看著殷善婼,眼睛發亮:“婼君,你怎麼上來了!”
葉瞬目光落在施竹身子,也看出來了這人就是同殷善婼一塊前來的小僧,可是這位小僧的內氣這麼小,恐怕那股強大的內氣有他人。
那人會是誰。
“我跟葉公子上來的。”殷善婼抬頭看了眼葉瞬,眉眼彎彎。
葉瞬看著那雙勾人的眼睛,霎那間直接把頭扭到另一邊,他頭一次覺得快入冬的天這麼燥熱。
“葉公子?”施竹看著葉瞬,不管怎麼瞧,都覺得在哪兒見過。
但不等他仔細回想,殷善婼就道:“你們聊,我帶阿羌下山去了。”
葉瞬叫住她:“公主!一個人走不安全,一塊去廟裡給百姓祈求平安吧?”
殷善婼回眸。
施竹跟上道:“是啊!這廟是清鳶國唯一一座寺廟,很靈的。”
廟裡煙火氣十足,剛進入佛殿,就看到座上插滿了香。
施竹道幫兩人點香,道:“主持說,自從洪水襲來,瘟疫卷來,廟裡就有源源不斷的人來拜佛,希望清鳶國早日恢複以往。”
殷善婼和葉瞬接過香根,兩人並肩在佛像麵前,舉香拜佛,祈求百姓平安喜樂,祈求國家太平。
高大的佛像懷慈地垂眸看著他們,陽光下的佛像發出金光,像是佛祖顯靈,真的給百姓帶來了希望一般。
殿堂內通光,但依舊燭火不滅,就為永恒續殿內閃耀的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