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苓更是乘勝追擊,不給蕭晏安一點反應的時間,打破了最後一道障礙。
同時,劇烈的疼痛讓她想逃。
蕭晏安突然扼住她手腕,翻身而起。
“惹了火,還想逃?”
冬苓咬著唇,雙眼含淚,想拒絕又強忍的樣子讓蕭晏安忽然來了興致,身下雙眸子就像林間的小鹿一樣,比起徐嫣兒還要讓人動情幾分。
那股憋得他難受的火熱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
徐嫣兒派屏兒去打聽冬苓院裡的情況。
屏兒耷拉著腦袋走到她的麵前。
“怎麼樣?那邊有什麼消息沒有?”徐嫣兒的心裡還有一絲希望。
她不相信,世子對他的那些承諾和愛意會這麼脆弱!
“姨娘,其實,這也是正常的,你想開一點。男人哪個不是三妻四妾的,冬苓已經是世子的妾室了,承寵是遲早的事。”
“你說什麼?”徐嫣兒的聲音都帶著幾絲顫抖,“你告訴我,世子是不是寵幸冬苓了!是不是?”
屏兒重重地點點頭,“是的,姨娘,叫了兩次水了,現在,冬姨娘的院子還亮著燈。”
徐嫣兒如遭雷擊,“蕭晏安!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突然,感覺眼前一陣眩暈,她剛一站起來,就覺得天旋地轉暈了過去。
不過,很快她就清醒了過來,看著屏兒慌亂的樣子,她沒有醒過來,繼續裝暈。
要是世子知道她氣暈了,是不是就從冬苓那裡回來了,回到她的身邊來了。
她暈倒的事,沒有驚動世子,倒是把紀初禾招來了。
府醫給徐嫣兒診治了之後,向坐在外麵的紀初禾彙報。
“夫人,徐姨娘是急火攻心了,我給她紮了幾針,再開些藥就沒事了。”
“嗯。”紀初禾點點頭。
府醫去寫藥方,紀初禾走到內室。
她看到徐嫣兒的手緊緊握成拳頭。
“醒了?”
徐嫣兒裝不下去了,睜開雙眼,支撐著身子坐了起來。
“紀初禾,你真是好手段!”
“徐姨娘,我有什麼好手段你可以詳細說說,我願聞其詳。”
綿竹拉了一把椅子放在紀初禾身後,扶著紀初禾坐了下來。
徐嫣兒氣得渾身顫抖,“你讓冬苓去勾引世子,就是想分我的寵!你對冬苓好,就是想打壓我!”
“徐姨娘,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能搶走的東西就不算是你的。沒有人逼世子去冬苓的院子,也沒有人逼著他寵幸冬苓。”
徐嫣兒哪裡聽得進去這些,“都是你們聯手做的局!世子他是愛我的!他不可能背棄對我許下的諾言。”
紀初禾淡然道:“我相信,世子對你許下諾言的時候的確是真心的,可是,真心未能永久,而且時效比我想象的還短。徐姨娘,今日我來,是想告訴你,在我的後院,妾室可以爭寵,但是,憑的是自己的本事!”
“你若有本事,就讓世子多來你這裡幾晚,你要沒本事,就獨守空房。我絕不允許妾室之心使用陰毒的手段互相殘害爭寵!更不能在世子寵幸彆人的時候,使手段搶人!你不可以這麼做,冬苓同樣不可以!”
“紀初禾,你不要太得意!你彆以為,冬苓今天得逞了,就能從世子那裡分走屬於我的愛,她休想!世子的心裡是有我的!隻有我!”
紀初禾無奈地搖搖頭。
她的話,點到為止。
至於徐嫣兒聽不聽得進去,那就是徐嫣兒自己的事了。
日後,但凡犯在她的手裡,絕不輕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