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初禾瞧出春生的擔憂,所以,給他一點鼓勵。
這一句話讓春生像打了雞血一樣。
小姐這麼信任他,他怎麼也不能讓小姐失望!
默默地在心裡告訴自己,他一定可以的!
“多謝小姐信任,我一定會帶好這一支商隊。”春生拱手回應。
“春生,往後肯定不止這一支商隊,我們的隊伍會越來越龐大,你以後的任務還會越來越重,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是!”春生激動地回應。
“時辰不早了,先回去吧。”
“是。”春生對著馬車一揖。
馬車緩緩前行,直到行駛了十幾米遠,他才緩緩抬起身子。
看著那輛漸行漸遠的馬車,眼中全是敬佩與不舍。
小姐,你對春生有再生之恩,春生願意這一生一世都追隨在您的身側!
紀初禾剛到琉華宮,添喜就來了。
“夫人,世子讓小的送來了雲澤山的春耕圖給夫人。”
“什麼春耕圖?”紀初禾不解地問。
“是世子親手所畫。”
“展開看看。”
綿竹立即上前去幫忙。
畫作打開後,一幅熱鬨的田園景象躍然於眼前。
雖然隻是單調的墨色,沒有彆的顏色,從筆墨的濃淡表現中,也讓人眼前一亮。
沒想到蕭晏安的畫功竟然這麼精湛!
不像他的字那樣差強人意。
“夫人,世子今日看到這一副景象感觸夫人沒能看到,所以便畫下來給夫人看。”
紀初禾走上前,仔細看著這幅畫。
她前世見過這種場景。
沈乘景天天守在雲澤山,她也擔心雲澤山的情況,在春耕的那段時間,經常過去。
去春耕的百姓,也有很多家屬會過去探視他們,所以非常熱鬨。
雲澤山的每一塊田地裡,都有紀初禾的足跡。
這一世,她沒有過去雲澤山。因為她知道,這一世,一切都很完善,不會出什麼紕漏了。
“看來,雲澤山那邊的春耕進行得很順利。”紀初禾不禁抬起手,撫摸著這幅畫作。
“夫人,二公子也去了雲澤山。”
“他也去了?是隨世子一同前去的,還是自行前去的?”紀初禾連忙詢問。
“二公子不是同世子一起去的,小的聽到消息的時候,二公子正在田裡親自插秧呢。”
紀初禾收回手,眉頭微擰,“他的傷還沒有好,還真是用心良苦。”
“小的還聽到一些閒言碎語,百姓們拿二公子和世子對比,說世子根本就不關心春耕,隻是去做做樣子,二公子才是真的關心雲澤山的情況親自下田勞作,顯得二公子好像很負責,而世子卻在不務正業一樣。”
“添喜,這幾天,你負責盯著二公子,不用你來回跑來跑去給我傳消息,我再派個人和你聯絡,我要知道二公子的一舉一動。”
“是。”添喜立即回應道。
紀初禾像平常一樣,給了添喜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