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公子,我完全能明白你的心情,可是,木已成舟,還能有什麼辦法,隻能是自己看開一些。”廖雲菲柔聲勸慰。
這一番話,也是一個試探。
“嗬!木已成舟?我才不管什麼木已成舟。”沈乘景一臉冷笑。
“沈公子,我雖然之前與你素未謀麵,今日一見,發現你也是個不畏強權的人,你可千萬不要做什麼傻事,否則,隻會連累自己。”
“側夫人真是個溫柔體貼的人,可是,世子卻有眼無珠,看不到你的好。讓你受儘了冷落。”沈乘景又朝廖雲菲走近了一步,一副憐香惜玉的樣子。
廖雲菲心中一陣反感,但是,還是保持著微笑,“沈公子莫不是有什麼計劃了吧?”
“我和妻子,怎可拱手送人?當然是想辦法搶回來。”
這一句話,已經讓廖雲菲確定了。
沈乘景絕對會在長公主的壽宴上對紀初禾下手!
這對她來說,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啊!
“側夫人,從某種層麵上來講,咱們兩個真是同病相憐,應該互相惺惺相惜。”沈乘景又朝廖雲菲走近了幾步。
“沈公子,我突然想到,長公主給我的琴譜忘記拿了,我現在要去拿下琴譜。”廖雲菲說完,繞過沈乘景快步朝外走去。
沈乘景看著廖雲菲落荒而逃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冷笑。
蕭晏安睡了紀初禾。
他也要睡了蕭晏安的女人,這才公平!
廖雲菲走到一處無人的地方,停了下來。
憐兒有些後怕地拍著胸口。
“側夫人,我們好歹也是世子府的內眷,怎麼長公主府的人就把我們安排在那種地方。那上沈乘景還是個外男,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要是他對側夫人起了歹心,該如何是好?”
廖雲菲也感覺到了沈乘景的惡意,“我們在長公主府上,哪裡能說上什麼話,隻有聽從安排的份,那個沈乘景,我們能避開就避開,我量他也不敢在長公主府上做出什麼惡事。”
“嗯。”
……
紀初禾收到請帖之後,馬上就和皇後暗中聯絡。
長公主辦壽宴,擺明了不想自己出錢,讓皇後去操辦。
皇後對長公主的要求一向是來者不拒,所以,這一次的壽宴也是相當重視,在允許的範圍之內極儘奢華。
傍晚的時分,一輛馬車駛進了世子府的後院。
從車上下來一個穿著暗紅色衣服的婦人。
綿竹立即迎上前去,有禮地喚了一聲:“雲巧姑姑。”
“綿竹姑娘。”雲巧微微點頭,以示回應。
“雲巧姑姑,這邊請,我家夫人已經等候多時了。”綿竹一路避著人,將人領去了主院。
紀初禾聽到腳步聲,緩緩抬起頭。
綿竹領著雲巧走了進來。
“見過世子夫人。”雲巧朝著紀初禾行禮。
“雲巧姑姑不必多禮,快坐下暖暖身子。綿竹,上杯熱茶給姑姑。”
“是。”綿竹轉身去倒茶。
“世子夫人,您的擔憂皇後娘娘都明白,從長公主要辦壽宴那天開始皇後娘娘就已經動用了所有的關係,探查了一下長公主府的情況,果然發現了一些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