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兩天時間過去了。
府衙那邊沒有任何動靜。
蕭晏安來到紀初禾的院子,商議此事。
“夫人,府衙那邊肯定不敢查,更不敢去長公主府上去抓沈乘景,這件事,不可能就這麼一直拖著。”
“長公主現在還在被皇上禁足中,要不然,她早就有所行動了,她計劃已經被破壞,輿論上也被我們壓製著,肯定恨不得殺了我。她現在不管怎麼做都不占理,不過,她從來都不是個講理的人,我要刺激她更加失去理智。”
“夫人,你接下來,還有什麼安排?”
“世子,你敢不敢陪我一起,乾一件捅破天的大事!”
“有何不敢!”
“那好,世子,你去請一些喪葬隊的人來,我要給紀清媛出殯。”
“好,我這就去辦。”
蕭晏安這邊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就把喪葬隊安排好了,還準備了一口棺材,紀初禾換了一身素白色的衣服,走在隊伍的最前麵。
這一隊喪葬隊,從紀清媛之前所住的附近出發,一路朝著長公主府的方向走去,吹吹打打,動靜極大。
“這是誰家在辦喪事啊?怎麼才過年就辦喪事。”
“瞧你說的,難道辦喪事還能挑日子嗎?”
“我怎麼看好像是世子府的人?走在最前麵的那個是不是世子夫人?”
“是啊!就是世子夫人!她給誰辦喪事?”
“紀清媛啊!就是她那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前兩天不是鬨得沸沸揚揚的,還去府衙報了案嗎?”
“紀清媛真的被沈乘景殺害了!找到屍體了嗎?”
“這個就不知道了,我們趕緊跟上去看一看。”
紀初禾帶著喪葬的隊伍招搖過市,最後停在了公主府的正門外。
看門的小廝一看到這個架勢,趕緊進去通報。
蕭晏安抬了一下手,後麵的樂隊立即吹奏了起來,還有哭喪的人,賣力的哭喊著。
長公主聽到傳報,氣得兩眼一黑。
“紀初禾!你好大的狗膽!竟然敢在本宮府門外發喪!來人,把紀初禾和蕭晏安給本宮抓起來!”
很快,一隊侍衛從長公主府中衝了出來,將紀初禾和蕭晏安團團圍住。
“抓起來!”為首的人一聲令下。
蕭晏安身形一動,朝為首侍衛襲去。
榮鬆也帶著人衝了出來。
廖懷仁廖懷德兩兄弟一左一右守在紀初禾身旁。
一個侍衛剛想靠近紀初禾,兩兄弟一人扯住那人的一條胳膊,還未使多大力,那人就傳來一陣慘叫,兩條胳膊都被扯斷了。
“這就是長公主府上的侍衛呀,怎麼那麼弱!”廖懷仁直接鬆開手,將這人送給弟弟去蹂躪。
長公主還在等著紀初禾和蕭晏安被抓進來。
她今天定要叫紀初禾好看!
“長公主,不好了,打起來了!世子府的人和侍衛打起來了!”
長公主蹭的一下站起身來,“反了,反了!她們竟然敢這麼藐視本宮,打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