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夫人裝著沒有看出任何端倪的樣子,繼續介紹。
紀初禾也一一打了招呼,有熟悉的,不熟悉的。
總之,今天,坐在這裡的,與秦相府的關係,都算是親厚的。
像榮國公府的人,就不會安排在主院來。
當然,榮國公府的人收到請帖之後,肯定也隻是大夫人一人過來參加壽宴。
“世子夫人真是能乾啊,來了帝都之後,不僅開了幾個醫館,還開了三間鋪子,聽說生意火爆,日進鬥金,其中的一個香料鋪子,更是供不應求,買個香料都還要提前預定。今日有幸見到世子夫人,真是我的榮幸。”突然,薑氏主動開口了。
“鎮遠侯夫人,您以後可要多帶您的兒媳婦出來走一走,多見一些世麵,不要因為當年的事情羞於見人。要不然,對外麵的世界一點都不了解,顯得很沒有見識的樣子,一開口說話,就要讓人見笑了。”紀初禾直接朝鎮遠侯夫人說道。
在場的人沒想到紀初禾的態度會這麼剛硬,如此羞辱鎮遠侯府。
看來,她年紀雖小,卻也是個不好拿捏的主。
畢竟是羅貴妃和長公主都敗在她的手裡,太後賜婚,她還能安然無恙地當著她的世子夫人,能是沒有手段的人嗎?
秦相府這一次,算是一腳踢到了鐵板上了。
“世子夫人,不知道我剛剛是說錯什麼話了嗎?竟然惹得你如此不快,我隻是想表達一下我對你的崇拜,沒想到卻換來你如此無情的羞辱。”薑氏紅著眼睛解釋。
“薑氏,你誤會我了,我說話就是這麼直接,我也是為你好,才這麼提點你,要不然,我就不出聲,偷偷看你笑話了。”紀初禾倒打一耙。
眾人實在聽不出紀初禾究竟哪裡提點薑氏了。
隻聽紀初禾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你知道日進鬥金是什麼概念嗎?我要是日進鬥金的話,那不是富可敵國了?隻是一些小本生意,薄利多銷罷了。”
紀初禾說完,目光又朝眾人掃了一圈,“大家不會也和薑世祥的一樣?以為我真的能夠日進鬥金吧?”
“不不不,我可沒有這樣想,我手下也有一些鋪子,一年到頭也就是那幾百兩的盈利,哪有那麼賺錢呀!”
“就是,就是,經營過鋪子的都知道,
生意不是那麼好做的。”
立即有人附和。
她們也怕紀初禾說她們沒有見識。
這麼一來,秦老夫人的臉色都有些掛不住了。
“鎮遠侯夫人,我記得你們的府上也有很多產業呀,你都這麼大年紀了,還沒有將府上的產業交給你的兒媳薑氏打理嗎?如果,她要是打理過鋪子,管管賬,就不會張口就來,說出這種沒有見識的話了。”紀初禾繼續挑撥。
鎮遠侯夫人的臉色更加難看,隻能硬著頭皮回應了一句,“她不善生意,所以,鋪子未交於她打理。”
“原來是這樣,不過,薑氏嫁入鎮遠侯府那麼多年,如果肯用心學一學,早就學會了。”紀初禾還是不依不饒。
這樣的氣勢,彆說是薑氏了,就算是鎮遠侯夫人都有些招架不住。
突然,一生孩子的哭聲傳來。
寧惜郡主立即站起身,“孩子怎麼哭了?快抱過來給我瞧一瞧。”
不一會,一個還在繈褓中的小嬰兒被抱了過來。
大家為了緩和一下氣氛,全部都去看孩子。
“哇!這個女娃娃長得真是漂亮,粉雕玉琢的。”
“是啊,像極了寧惜郡主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