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朝四海悄悄地打量了皇上一眼,發現皇上並沒有起疑,畢竟,是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誰又曾想,這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竟然對大夏做出了這麼大的貢獻呢。
通過這件事。
朝四海更是細思極恐。
單憑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成事,可能連胡賊的君主都見不到,能將這個弱女子成功地送到胡賊的君主麵前,而且還勾引成功,這就足以說明,紀初禾安插在胡賊那邊的細作比皇上安插的還要有用!
淮陽王府和榮國公府的勢力已經這麼強大了嗎?
他不相信,紀初禾真的投奔了皇上。
因為春生的問題,他就像被紀初禾掐住了脖子,不得不幫紀初禾做事。
現在,他為紀初禾所做的事情,有一點點是出自內心的本意了。
他不得不打算一下,萬一,這天下易主了怎麼辦?
跟了皇上那麼多年,他比誰都了解當今的皇上是什麼樣的人。
皇後現在也坐不住了,倘若皇上還沒有立儲的心思,真不知道,皇後被逼急了,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
……
紀初禾認下芸兒,雖說隻在府上辦場宴席,不過,榮卿卿代表榮國公府的幾位夫人以及外祖母來參加了宴席。
芸兒梳著元寶髻,兩個發髻上各佩戴著一支纏金琺琅蝴蝶的流蘇發釵,身著一襲桃粉的碎花刺繡錦服,上身還穿一件雪白的狐裘小馬甲,這一身裝扮,把她襯托得明豔又富貴。
紀初禾還讓人打了幾套頭麵,當成芸兒認她母親的禮物。
冬苓也送了一支純金打造的步搖作為賀禮。
就連蕭晏安,也親自去挑了一樣禮物給這個白得的大女兒。
榮卿卿更是代表榮國公府的幾位長輩們,送來了一個裝著滿滿的首飾的妝奩。
這種場合,林思悠也在,但是,紀初禾已經停了她的月銀,她自己的身上本身也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世子倒是送了一些,她又舍不得拿出來,紀初禾送的,她更不好意思在這個時候拿來充門麵,想來想去,就自己繡了一件護袖出來。
好在,她那裡還有幾張皮料,也不至於太寒酸。
不過,比起彆人賀禮,她的還是最差的。
就連冬苓一個姨娘都送得起金首飾,她也是姨娘,心裡多少就有些落差了。
“芸兒謝過母親,謝過姨娘,謝過卿卿姑姑以及國公府的長輩。”芸兒一一道謝。
“不必多禮了,快起來吧。”紀初禾朝她抬了抬手。
“芸兒,以後,你就姓蕭,叫蕭芸兒,要敬重母親,謹遵她的教誨,知道了嗎?”蕭晏安故意裝深沉說了一句。
“是,父親。”芸兒乖巧地回應。
“大小姐,這就給世子和世子夫人磕頭吧,改口叫母親父親。”青蘿在一旁提醒。
芸兒再次跪了下來,“芸兒拜見父親,母親,願父親母親福壽安康,喜樂綿長。”
“起來吧。”紀初禾笑著抬了抬手。
芸兒站起身來,青蘿端了一杯茶水過來,“大小姐,給父親母親敬茶。”
芸兒接過茶杯,端著朝紀初禾和蕭晏安走去。
“父親,母親,請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