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覺得我的價值就是像這些物件一樣嗎?”紀初禾一臉不解的詢問。
“不,不是這樣的,朕不是把你比作這些物件。”皇上立即解釋。
他這種形容似乎在紀初禾感覺到了一絲侮辱。
紀初禾與那些普通的女子不同,當然不能用這種讚美來形容她。
他頓時有些傷神。
要是後宮的女人聽到他這麼說,早就雀躍得不知道怎麼形容了。
紀初禾一板一眼,又冷又硬,即使他心中懷著滿腔的柔情,也無法表達出來。
也許,不是蕭晏安對紀初禾沒有賊心。
而是麵對這樣的磐石,普通人根本無法打動她。
“皇上,請問你今日召臣婦入宮,還有彆的事情嗎?”紀初禾主動問道。
“聽說,蕭晏安住在行宮裡了,你們之間,是不是產生了什麼隔閡?”皇上又找了一個話題。
“是的,他是去了行宮。”紀初禾隻是淡淡的回應。
她的回答,總有一種讓人聊不下去的感覺。
“他是不是因為你留在帝都沒有和他一起回淮陽心生不悅?”
“皇上,臣婦早在答應接手皇家商號的時候,就曾和世子說過,不想這一生都困於後宅之中,也想像男子一樣,可以自由選擇自己想做的事,掌握自己的人生。他心裡是怎麼想的,臣婦不知道。”
紀初禾看似每一句話都接了,卻沒有一句是皇上想聽的。
皇上又問了一個問題:“假如,他不能接受你留在帝都,還借著此事要休了你,你又會怎麼辦?”
“皇上,臣婦從來不會憂慮還未發生的事情。”
皇上噎了一下。
“朕說萬一,萬一他有這樣的想法呢。”
“那就等他有這樣的想法的時候再說,萬事都好商量。”紀初禾還是同樣的回答。
皇上已經不想再聊下去了。
他怕再聊下去,會氣死自己!
“紀初禾,朕今日就告訴你一句話,你永遠都可以相信朕,朕就是你的依靠。”
“是,臣婦也會為皇上好好地經營皇家商號,絕不辜負皇上對我的信任。”紀初禾立即跪下表忠心。
皇上捏了捏眉心,“好的,你先退下吧。”
“是,臣婦告退。”紀初禾立即走了出去。
朝四海就在外麵守著,他與紀初禾設定了一個暗號,聽到瓷器落地的聲音,便衝進去,可是,屋內一直安安靜靜的。
直到,紀初禾走了出來,都沒有發生什麼事。
他看著紀初禾離去的背影,心中一陣詫異。
皇上都已經動了那樣的心思了,她還能安然無恙地走出來,剛剛裡麵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了?
朝四海立即朝屋內走去。
就看到皇上靠在椅子上,手揉著眉心,一副挫敗的樣子。
“皇上。”朝四海小聲地喚了一聲。
皇上心情不好,臉色自然也好看不到哪去。
“把這些東西都收回去吧。”他不耐煩地指著這些稀世珍寶。
“皇上,難道世子夫人不喜歡這些東西嗎?這可是絕世僅有……”
“閉嘴!”皇上怒喝一聲。
朝四海嚇了一跳,立即將東西收了回去,趕緊命人拿下去。
“今晚,選一個秀女侍寢。”
“是。”朝四海立即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