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揚知道她醉得不輕,便拉著她走出了包廂,坐著電梯來到樓上的夜總會,兩人找了一處幽靜的地方坐下,這次是相靠在一起,張清揚明白自己也有些醉了。由於琿水賓館所接待的客人不同,這裡不像外麵的夜總會那樣亂,音樂舒緩,燈光散淡,晃得人更加醉了。
兩人靠在一起喝茶,都沒說什麼話,而是靜靜地聽著音樂,幾首過去了,燈光越來越暗,響起了舞曲。聽到這有些熟悉的音樂,艾言不禁拉起了張清揚的手,在黑暗中張清揚隻覺得她的手又熱又軟,他心頭一熱情不自禁地跟著站起來。兩人貼在一起舞動,艾言把頭靠在張清揚的肩頭麽擦,而他就輕輕摟著她的細腰,那感覺有些銷魂。
一曲結束了,兩人像是什麼也不知道似的,仍然緊緊靠在一起。艾言突然湊在張清揚的耳邊說:“送我回房吧。”
“好……”張清揚慌忙答應一聲,趕緊要鬆開艾言的手,可艾言的身體一晃又倒在了他的肩頭,他無奈地半扶半摟著她走出去坐上電梯,電梯門一關上,艾言便在張清揚的臉上吻了一下,輕輕說了句:“謝謝你……”
二月二是國人龍抬頭的節日,到今天才說明春節徹底結束了。鬨了琿水半個月的韓國商人出手打中學生一案也迎來了宣判,三人被判監禁一年至6個月不等,並且向四位學生付出了巨額賠償。至此,此案才算圓滿結束。其實那四位中學生早已經傷好可以出院了,不過他們的家長得到了某人的暗示,直到法院宣判以後才辦理了出院手續。
電視上的琿水新聞正在播放著這條案件的審理過程,看著張清揚的雙眼緊緊盯著電視屏幕,身旁的佳麗在被子裡弓起美腿頂在他的敏感位置,十分不滿地摩擦著,嬌聲嬌氣地說:“哼,你好討厭啊,口口聲聲說想我,可人家來了你又對我不理不睬的,早知道這樣我就不來了!”
張清揚收回目光,大手在被子裡摸向她的胸口,緩緩揉搓著說:“老婆,我不看了,不看了,現在就好好陪你……”說著話,他翻身把佳麗壓在身下,下身自然用起力來。
“不要不要嘛……就知道做這個,陪我說會兒話不好麼?”佳麗緊合著雙腿,美目含羞地說。
張清揚做出痛苦狀,不滿地說:“是你勾引我的嘛,你摸摸……都硬了……”
“嘿嘿……”梅子婷甜蜜地露出小香舌,果真大著膽子伸手去摸,“好了啊,一會兒就不硬了,你都弄我兩次了,我……受不了了嘛!”梅子婷緊緊抓著男人的肩膀,模樣可愛極了。
張清揚不再免強,便躺在了她的一邊。梅子婷這才側過身體小手緊緊摟著他的脖子,嘿嘿傻笑,一臉的幸福洋溢。梅子婷晚上剛到琿水,一下車就給張清揚打了一個電話。做了好久和尚的張清揚下班後就趕過來了,兩人用不著過多廢話,纏在一起就脫去了多餘的衣服,一切話語都變成了肢體語言。
梅子婷拿著搖控器關了電視機,嘴裡嘟囔道:“電視的聲音吵來吵去的煩死了,以後你如果在我這裡看電視,我……我就不讓你碰我!”
漂亮的女人撒起嬌來,往往另有風情,張清揚盯著她的美目,愛憐地捏著她的小鼻頭,心疼地說:“這次能在琿水多住幾天嗎?”
“嗯,這次能多住幾天,省裡現在不用我管了,我就在這裡陪老公。”
聽到柔柔軟軟的“老公”兩個字,張清揚感覺骨頭都酥軟了,由內到外的舒服。梅子婷的手裡還捏著電視的搖控器,她此時突然想起一事來,神秘兮兮地說:“老公啊,你在電話裡說琿水台的女主持人在追你,是真的還是假的?”
張清揚白了她一眼說:“真的,今天晚上要不是上你這來,我就去和她約會了,她約我吃飯。”
梅子婷做出失望的樣子,厥著小嘴說:“老公,我錯了,下次不會趕走你的桃花運了!”
“傻丫頭,胡說什麼呢!”張清揚終究沒能抵抗住身旁美人的誘惑,再一次翻身……
雖然知道情郎見到自己是開心的,可是熟知他性格的梅子婷清楚,此刻張清揚眉宇間透露著一絲陰霾之氣。梅子婷明白張清揚一定又遇到了什麼麻煩事。她當然猜不出張清揚為什麼會憂鬱,原來賀楚涵已經完成了林業公司的組建任務。明天,琿水林業集團就要成立了,這也就預示著賀楚涵即將離開。雖然這個月張清揚給賀楚涵找了不少麻煩,但是賀楚涵還是在預期內完成了所有的準備工作。一想到賀楚涵要離開,張清揚便把所有痛與恨轉化成了對梅子婷的欲。
第二天春光明媚,琿水林業集團有限責任公司掛牌成立,琿水當局舉行了盛大的儀式,請來了琿水電視台當家花旦陳美淇來主持大局,另外延春市委書記孫常青、雙林省林業廳廳長方國慶也被張清揚請來了,可以說這二位對小小的琿水來說都是重量級人物。為了兩位領導的到來,琿水當局在以賀楚涵擔任小組長的工作組做了充分的準備,張清揚也提前向兩位領導做了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