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必需要結婚的,和誰在一起結不都一個樣?”張清揚的話引起了少女的反感,好像她已經懶得廢話了。
張清揚又握緊了劉夢婷的手,信誓旦旦地說:“即使和你結婚了,我也不會和她分開!”
“隨你,反正我很少在家裡住的,不管你們。”
張清揚聽到這漠然的話語,徹底地的要崩潰了,惡狠狠地說:“喂,你……你叫陳雅是吧?我……我問你,你……你了解我嗎?我也不了解你,我們這樣怎麼結婚?”
“我了解過你了,至於我……你沒必要了解,當然了,要是我家問起,你就說了解我不就完了?”陳雅像對一個白癡說話似的盯著張清揚,又說:“在我家,你就叫我小雅吧,我叫你清揚,男女朋友應該要稱呼得親熱點吧?”
“呃……你……你這人怎麼這樣!”張清揚痛苦地搖了搖頭,之前幻想過陳雅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可是卻沒想到這個人如此心高氣傲,關鍵是在她的眼裡仿佛就沒有男人這個概念一樣,男人在她眼裡全是壞人。另外就是她的思維方式太特彆,常人好像無法與之交往。
“清揚,”劉夢婷心疼地雙手捧著他的頭,又不知如何安慰。眼前空靈如天仙般的陳雅令人不知道如何與她接觸,她的每一句話都令人無語。
“好了,”陳雅說:“你走吧,我不喜歡和男人說話。從今天起我們就算談戀愛了,我爸要問起你,你知道怎麼說是吧?”
張清揚漠然地點頭,不知道再說什麼,他聽出來了陳雅很在乎她爸爸的話。
劉夢婷拉起了張清揚,小聲說:“我們走吧。”
張清揚便站起身,問道:“陳雅,我以後要找你,怎麼找?”
“你不用找我,有事我會聯係你的。”
“你最近一直在延春?”
“有任務。”
“你到底是做什麼的?”
“國家機密,對了,你不要對彆人說起我的樣子,還從來沒有人見過我這個樣子,除了我的家人你是第一個。”
張清揚感覺胸口悶悶的,他知道再也問不出來什麼,隻是下意識地點了點頭,拉著劉夢婷就走。
隻聽陳雅在身後要挾地說道:“我看這個女人對你挺好的,你就專心點吧,如果還胡作非為,我會對你不客氣的!”
張清揚隻感覺背後升起一股寒意,好笑地站住腳,回頭道:“對我不客氣?就你……你以為你誰?”
“那就讓你看看!”陳雅話音剛落,便閃身衝到張清揚近前,張清揚覺得膝蓋處被輕輕“電”了一下,腿便軟下來半跪在地上,隨之胳膊便被控製在了身後。
“你……”張清揚的憤怒可想而知了,這輩子還沒有人敢對他這樣呢,他努力要掙脫,可是看似陳雅沒怎麼用力,但隻要張清揚一用力,就會覺得全身疼得受不了,嘴上發出一聲“啊”!
“彆動,胳膊會要斷的。”陳雅出於好心地說,臉上的表情卻依然平靜如水。
“喂,你彆碰他,快放開他!”一旁的劉夢婷眼看著愛郎半跪在地上,也急著衝過來撕扯。
陳雅也沒想怎麼樣,立刻鬆開手,並對劉夢婷勸解道:“男人有什麼好的,何苦著迷。”
劉夢婷不敢看陳雅,而是把張清揚扶起來。張清揚又羞又惱,惡狠狠地看著陳雅,他很想衝上去理論,可是文的和她說不通,武的又不是人家的對手,他也隻能暗自生氣,所幸這裡除了劉夢婷沒有外人,要不然就丟人了。
陳雅卻還像什麼也沒發生似的雙手背在身後,眼睛在張清揚身上轉來轉去,突然好奇地問道:“喂,你真不記得見過我?”
張清揚臉上的疑問更甚,然後怒氣衝衝地說:“你長這麼醜,要是見過我一定會記住的!”
陳雅並沒生氣,隻是白了張清揚一眼,自言自語地說:“敵人也不會認出來的……”
張清揚不想再和這個“瘋子”講話,拉著劉夢婷就走,而且還很惡趣味地故意緊緊摟著劉夢婷,一隻手就搭在她的胸口,就想擺給陳雅看。不料這時的陳雅早已經回轉了身體,待見到張清揚走出門以後,才偷偷地照著鏡子,雙手摸著臉說:“我真的很醜嗎?早就知道不讓他看見我這個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