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我怕他個鳥!媽的,有種就把老子關起來,大不了再把我放出來嘛!”
“哼,你想得美,如果再把你抓進去,你就等著十年後出來吧!”朱旭日見此人狂妄得沒邊了,也懶得再理他,起身就要走。他來到門口了,就聽錢大發在那冷笑道:“我進去十年,你老朱就要進去二十年!”
朱旭日的身體猛地晃了晃,回頭憤怒地盯著錢大發,可錢大發卻沒有看他一眼。錢大發的話已經很明白了,如果到了緊要關頭你不保我,那就彆怪我把你咬出來了!朱旭日站在那裡幾秒鐘,就聽錢大發接著說:“老朱啊,我早就有了對付他的對策,一切正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當中,隻要時機成熟了,你再說上幾句話,那小子就完了!”
朱旭日盯著他不說話,很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什麼,可是現在的錢大發十分的神秘,他什麼也不看不出來,隻好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可警告你,他……他不是一般的人,你……你彆用什麼手段!”
“老朱啊,你我是指望不上了,所以這次……你就看我的好戲吧,哼哼,我給你演一出無間道!”
“我他媽的真是瘋子,以後出事了,彆怪我沒提醒過你!“朱旭日用力的摔了下門,走出去了。
………
中午的酒,張清揚也沒有少喝,迷迷糊糊的下午沒有去上班,就睡在琿水賓館裡休息。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了。他摸了摸頭想回憶起自己是怎麼跑到房間裡的,記憶中好像是郝楠楠與趙鈴一起把自己扶進來的,之後就睡過去了,一點印象也沒有。這時候他突然發現床尾放著幾件女人的衣服,他嚇了一跳,立刻從床上爬起來,定睛一瞧發現那是郝楠楠的衣服。
張清揚拍了下大腦,以為自己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仔細瞧了瞧房間,想尋找出一些蛛絲馬跡。他不禁發現自己旁邊的床單上明顯有人睡過的痕跡,望著床單上濕濕的汗水留下的印跡,他知道事情壞了,自己沒準酒後與郝楠楠兩個人發生了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
他努力讓自己清醒一些,然後聽到洗手間裡好像有流水的聲音,應該是有人在洗澡,不用猜一定是郝楠楠,因為床尾就是她脫下的衣服。這更加證實了他自己的猜測。現在的他又氣又惱,真不知道如果真的是與郝楠楠發生了那種事,那將來應該怎麼辦。
這時候他聽到洗手間裡的水停了,他知道郝楠楠一定是洗完了澡,驚慌失措的他不知道如何,情急之下躺下繼續裝睡,可就在他剛要鑽進被子裡的時候又發現了更大的窘事,原來他已經一絲不掛了!
就在他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隻披著浴巾的郝楠楠露著雪白的雙肩走了出來,濕濕的長發被盤在頭頂,一身的香氣。她對張清揚笑道:“你醒了,頭還疼嗎?”
“呃……不,不……不疼……”張清揚不禁臉紅了,然後指了指郝楠楠,又指了指自己,窘迫地說:“我們……我是說我們……”
“撲哧”一聲,郝楠楠被他的樣子逗笑了,趕緊解釋道:“我們什麼也沒做,你放心,隻是你喝得太多了,我看你穿著衣服不舒服,就……就幫你脫了,然後就睡在你的旁邊眯了一小覺,彆的……什麼也沒有……”郝楠楠也紅了臉,“我……我沒想你醒得這麼快,所以就……就去洗澡了。”
張清揚心中稍安,大大地呼出一口氣來,可這口氣剛剛呼出來,他便又大叫一聲,“你……你說你給我脫的衣服?”
“是啊,是我脫的。”郝楠楠蠻不在乎地說,然後含笑道:“你……你那還真挺壯的……”
張清揚
“你也彆不好意思,我……我又不是什麼黃花閨女了,什麼沒見過……”郝楠楠說到這裡低下頭,眉眼間滿是羞色。
“你……你回避一下,我要穿衣服……回家。”張清揚艱難地說出這句話,心想今天的事情太荒唐了,他要回去理清頭緒!
自從那件事以後,張清揚在政府大樓裡就有些害怕見到郝楠楠,有時候在走廊裡遠遠見到她就會趕緊溜進旁邊的科室,進去對工作“指導”一翻,等郝楠楠走過去了再出來。他的這種突然襲擊給下麵的各科室造成了不小的壓力,大就都說縣長神通廣大,往往在科員們不認真工作的時候出現,幾天下來,到是提升了不少工作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