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身為政府乾部的原因,郝楠楠今天的穿著到是很素,但是這身深色的套裙也完好無缺地展現出了她性感的身材與熟女韻味。她淡然地一笑,很是矜持地說:“玫瑰原本也有著很多美好的象征……”她說這話的時候眉頭緊索,仿佛是觸動了心事。
張清揚知道郝楠楠又想到了感情的問題,由於華夏獨特的曆史背景,從政的女人少之又少,可稍有些女人成長為乾部,往往都是一些叱吒風雲的人物。可這些在政壇上成功的女性,在婚姻家庭生活中很少有幸福的,這一類女人很少能夠得到真正的愛情。
她們要麼隨意地找個官場中人把自己嫁掉,外人看來夫妻二人光彩奪目,可這種婚姻往往是有名無實,同床異夢,惹得女人在性生活方麵無法滿足;還有一些為了仕途而出賣自己身體的女性,這種女人更不可能得到愛情,她們隻是會踩著男人一步步的高攀,也借此解決生理問題,但是往往得不到外人真心的尊重,就比如之前的郝楠楠;另外一種就是找個普通的男人,這種婚姻多半是女人當家作主,男人惟命是從,看似夫妻關係和諧,但是這是一種不平等的婚姻,她們對自己的老公也沒有愛情,家裡的男人隻是她們用來躲避閒話的工具。
郝楠楠原來是第二種女人,可是在她見到張清揚以後,她就被這位小弟弟吸引住了,她甚至想到放棄仕途,甘心做他背後的女人,在家裡相夫教子,親眼看著他一點點的高升,她也會很幸福。其實她也有過青春年少的時候,那個時候她也有過對愛情的美好向往,可是等她畢業後進入機關大院,美麗的夢被朱旭日無窮的撕碎了,她永遠也無法忘記那個痛苦的時刻,喪心病狂的朱旭日像惡狼一樣蹂躪著她青純的身體,那晚床單上的斑斑血跡證明了朱旭日是多麼的瘋狂,他害得郝楠楠在床上躺了一個星期。
從那以後,郝楠楠的心態有了強烈地變化,她把仕途當成了報複朱旭日的工具,她與領導們歡好,一步步走進了琿水權利的高峰,在張清揚的幫助下終於把朱旭日送進了大牢,在完成了報仇大業之後,她就把目光轉移到了張清揚的身上。雖然她覺得自己肮臟的肉體已經失去了尋找愛情的權利,但是仍然忘不了對張清揚的愛意。所以每當她看到張清揚時,就會想到自己的一些往事。
氣氛在郝楠楠幽怨的語氣下顯得有些低沉,趙鈴也明白表姐的心思,所以此刻笑道:“張主任,快喝茶吧,醒酒很管用呢!”
“好好……”張清揚從尷尬中解脫出來,他品了一口茶,然後轉移話題地說道:“楠姐,王波被雙規了,今後你要當好琿水的家啊!我對琿水寄予了很大的希望,今年你要爭取讓琿水經濟總量再翻一翻!”
郝楠楠露出了苦笑,很有深意地說:“清揚,我想這些話你要對下一任的縣委書記說吧?”
張清揚知道郝楠楠在旁敲側擊地問縣委書記一職將要花落誰家,便笑道:“我打電話與孫書記勾通過,組織上的意思上先不安排縣委書記一職,縣委工作占時由你主持吧!”
郝楠楠麵色一動,她掩飾住自己的喜色,問道:“延春的孫書記回來了?”
“哎,延春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提前回國了!”
郝楠楠又想起來一事,接著問道:“清揚,在案發之前延春政法委書記李金鎖給我打過電話聊工作……”她的話沒有說完。
張清揚卻是聽出了她的疑問,便說:“李書記是一位很不錯的乾部啊,值得信任,幫過我不少忙呢,我……我和他私交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