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素玉無法抗拒他的火熱,緊緊抓著他的手臂扭動如蛇,同時苦苦哀求道:“死小子,你輕點,我……我要喊了……”
“想叫就叫吧,樓上隻有我和你……”張清揚大力一扯,脫去了張素玉那最後的遮羞布,一具粉嫩白皙的胴體清晰地出現在他的麵前。
張素玉滿臉是汗,輕輕合上雙腿,溫柔一笑:“半年沒見了,變了嗎?”
“沒變,還是老樣子……”張清揚封住她的口,雙手任意地撫摸,慢慢掠過她肌體的每一寸。張素玉聽話地任由男人的擺布,男人的欣賞與狂熱是對她最好的慰藉。這個中午,兩人纏綿不已,仿佛忘記了時間,忘記了過去……
床上、沙發、浴室都留下了兩人鏖戰後的痕跡,這是張清揚在工作期間第一次忘乎所以,而張素玉也拋掉一切負擔緊緊貼著他,兩人再一次驗證了久彆勝新婚這個詞語。
在最後,張清揚壓在她的身上隻顧著喘氣,肩膀被張素玉咬得滿是牙印,她緊緊摟著他的腰,好像還意猶未儘地說:“就這麼壓著吧,彆下來,我喜歡被你摟緊……”
張清揚沒動,回答她的隻有喘息。
張素玉又認真地問了一嘴:“清揚,我和她……誰好?”
“你比她更有風情……”張清揚狠狠地咬了她胸一口,張素玉的臉上露出迷人的微笑,這句評語勝過千言萬語。此時,隻有那個“她”是兩人間永遠無法越過的障礙,可是隨著時間的洗禮,張清揚對陳雅的歉意已經漸漸消失了,當一種生活習慣成為主流的時候,好像一切非理性的事情都變得正常起來,似乎在他的眼裡陳雅應該可以接受自己的風流本性。
張清揚離開張素玉那裡的時候,感覺有些腿軟,這是他首次和女人親熱之後覺得累,張素玉,這個成熟少婦的需求比其它幾位紅顏要多得多,好像她在擁著張清揚的時候,永遠不知道疲倦。但雖然如此,事後她也累得爬不起來,不得不取消原訂下午召開的工作會議。
下午,遼河市公安局局長胡保山一臉鄭重地來找張清揚,他在電話裡說發現了重要情況。聽到這個消息,在高興的同時,張清揚的心裡就是一緊,他知道也許這是幾股勢力激烈碰撞的開始。
望著坐在對麵的胡保山,張清揚猛烈地吸煙,良久也說不出話。
“現在正在審問孫三,那小子嘴巴太緊,什麼也不說!”見到張清揚久久不發話,胡保山補充一句。
胡保山剛才來彙報,今天早上發現了一個女人與“黑子”的屍體,女屍經過簽定後,發現她就是失蹤了好幾個月的馮可心,同時,胡保山的人抓到了“黑子”的死黨孫三,在上次發現女屍的身上就有孫三的指紋,所以這是很大的發現。
張清揚擺擺手,低沉的聲音問道:“真的是在上次發現女屍的地方發現的馮可心與黑子的屍體?”
“對,我們到達現場時,兩具屍體原封不動地並排擺在那裡,就好像有人故意放那讓我們發現似的!”
張清揚冷冷一笑,心痛地說:“保山,你說得對,的確……的確有人擺在那裡,他們就是想讓公安局發現!”
“這是為什麼?”胡保山一臉錯愕的表情。
“保山啊,對手在給我們施加壓力,或者在向我們挑戰,他要告訴我們,我們對他沒有辦法,如果長時間還不能破案,你和我的壓力會很大啊,他們是在逼我們快點結案!”
胡保山沉默不語,看樣子沒有聽懂張清揚的話,這到不是他笨,而是他查了一輩子的案,還沒有遇到這樣的犯罪方式。
張清揚也不奢望胡保山能夠聽懂,接著說道:“一定要注意孫三的安全,爭取他開口!”
“我明白,”胡保山點點頭,接著說道:“書記,那個……我發現……發現一個異常情況……”
“什麼異常?”
“每次我們有所發現的時候,高……高書記都會去玉香山彆墅……”
“玉香山彆墅?”
“那裡有一棟獨樓,是……是三通集團的產業……”胡保山看著張清揚的臉色說話。
“你是怎麼發現的?”張清揚順口問道,話一出口就反應過來不應該問這個問題。副局長派人跟蹤正局長,這事如果傳出去,那可要引起軒然大波的。他馬上又笑道:“是偶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