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哥哥喜歡你才要好好對你啊,正邦不在,這幾天你委屈了吧?是不是很寂莫?哥正好來好好對你啊,來,你聽話……不要鬨……”肖小軍緊緊貼在小蘭的身上,一邊向房間裡麵擠去。
小蘭緊緊抵著他,可是她沒有肖小軍的力氣大,眼看著就要被推進房間了。此刻,肖小軍的嘴已經吻上了她雪白的脖頸,像隻野獸一樣瘋狂地嗅著她身上的芳香,就像狼聞到了肉味。他的嘴唇一貼到她的頭後,更不能自已了,眼神似乎都成了藍色,另一隻手也急不可待地在她的身上遊走。
“啊……不要,軍哥……不要,我求你了,小鵬……快救救我……”小蘭一邊躲閃著肖小軍的侵犯,一邊呼喊著救命。
“小蘭妹妹,不要喊,哥哥會讓你快樂的,這些天想男人了吧……”肖小軍已經忘情,並不理她的呼叫,用力一頂,兩人就進入了房間裡麵,他開始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
“什麼聲音?”樓下的紀小鵬警覺起來,擔心地問道。其實樓下在座的各位都聽清楚樓上在做什麼,樓上樓下,聲音可以聽得很清楚。
“不要管了,我們四個玩牌。”陳水鏡渾然不覺似的對另外兩名警衛老三老四說道。
這兩人熟悉肖小軍的性格,點頭道:“今天晚上小軍是不會下來了,我們玩我們的吧。”
“你們……”紀小鵬站起來,指著他們三人說:“正邦臨走前對我說……”
“說什麼?”陳水鏡抬起臉來笑著打斷他的話問,“你剛才聽到什麼了?我們什麼也沒聽到,你好好坐下吧!”
紀小鵬突然覺得自己無能為力了,眼下他是孤立的。平時小蘭對他也挺好的,一想到小蘭現在被肖小軍壓在身下,紀小鵬的心裡除了自責還有一種委屈感,就好像是自己的女人被強暴了似的。他現在不敢動,他知道自己要對不起汪正邦了。可是現在他除了漠視不管,他什麼也不能做。紀小鵬還算是個有良心的人,他冷冷地望著陳水鏡那張麻木不仁的臉,重重地把牌扔在桌上喊道:“陳水鏡,我他媽的終於知道你是什麼人了!你們玩吧,老子不玩了!”
紀小鵬說完,轉身走向酒櫃,一個人喝起酒來。陳水鏡泰然自若地掃了他一眼,然後像什麼也沒發生似的對另兩人說:“我們三個人玩……”
就連老三老四也佩服起陳水鏡的忍耐性了,他當初可是與汪正邦幾人一塊來的啊,現在兄弟的女人被人騷擾,他儘然像什麼也沒發生似的,他的心難道是石頭嗎?老三老四相視一眼,彼此會意,他們覺得陳水鏡這人太毒,此人是那種為了自己是誰都可以出賣的人,也許會對肖小軍不利,他們覺得要在適當的時機向肖小軍提醒一下。
樓上臥室裡,肖小軍已經脫去了小蘭的羽絨服。小蘭掙脫著,躲閃著,可是卻不能逃脫肖小軍的懷抱。門已經反鎖上了,肖小軍脫去外衣就向小蘭撲去,把她生硬地抱在床上,緊緊壓在身下說:“小蘭,不要動,以後就跟了我吧……”
“軍哥,我求你了,不要……不要碰我,我是正邦的人,我不能……”
“正邦不會怪你的,他能不能回來還兩說呢,小蘭……”肖小軍撕扯著小蘭的睡褲。小蘭雙手抓緊褲腰,可是上身便暴露在肖小軍麵前了。
肖小軍馬上揭開了她的衣襟,望著裡麵黑色的蕾絲文胸,嘴巴貼了上去。小蘭馬上回手要抓衣服,但肖小軍的手又鑽進了她的睡褲內。這樣親,小蘭顧上不能顧下,顧下不能顧上,兩人倒在床上撕扯著。在小蘭的反抗之下,肖小軍更加興奮起來,壓抑已久的他終於找到了一件發泄的工作。他不顧小蘭在自己的身上又打又撓,隻顧著脫她的衣褲,同時親吻著她裸露在外的肌膚。
漸漸的,小蘭的睡衣就被肖小軍脫光了。小蘭的眼裡流著淚,雙手抓著睡褲,雖然還在強力地掙紮著,但是她明白今天已經完了??????
這個夜晚,肖小軍掙騰了無數次,而小蘭緊咬著嘴唇不發一聲,好像沒有感覺一般。到最後,累極的肖小軍罵了一句“媽的,老子像奸屍似的!”隨後倒在她的身上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肖小軍醒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他起床後發現小蘭仍然像個死人一樣倒在床上一動不動,雪白的皮膚暴露在外,她也不怕冷。清醒過來後的肖小軍也有些自責,他知道這是這輩子乾過的最缺德的事情,他知道無論是從兄弟情誼還是道理上來說,自己都很混蛋,可他就是控製不住。
肖小軍見到小蘭睜著眼睛,就對她說:“小蘭,你彆恨我,我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你了。你放心,我會像正邦一樣對你……不,我會比正邦對你還要好!”說著話,他拉著被子把她蓋上,接著說:“我知道你不想見我,你……你先安靜一會兒吧,我出去了。”現在的他不像昨夜那麼瘋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