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喜剛這次……躲不過去了……”杜平站起身,隨後雙腿一邁直接盤坐在他的腿上,就如觀音坐蓮一般。而向德誌的手則托著她的臀部,輕輕地撫摸著,這正是他喜歡的姿勢。
“我知道喜剛躲不過去了,就是擔心其它人……會不會躲得過去……”向德誌歎息一聲。
“其它人,你是說小鳳也牽扯進去了?”杜平有些驚訝地問道。
“那到是沒有,我相信小鳳。可是……當初這個項目,省裡可是點明表揚了啊,我現在就是摸不透調查組想把動靜搞得多大……”
“這我也不清楚,這位姓張的小朋友……比我想象中精明得多……”杜平實話實說道。
“哦?”向德誌低下頭,注意到當杜平提到張清揚時,眼睛閃過一絲光茫,便笑著捏了一下她的臀部說:“怎麼了,喜歡這位小弟弟了?”
“去你的,彆沒正經了!”杜平推了他一下,然後又伏在他的胸口說:“你不著急回去嗎?那我們……”說到最後,聲音軟了,身體更軟,小手向下探向了他那軟棉棉的所在,私毫沒有雄起的征召。杜平的表情有些熱烈而迷離,似乎情動。
“唉……”向德誌失落地歎息一聲,搖搖頭說:“恐怕今天是沒福享啦,昨天……剛交了公糧……”
“哦,那就改天吧……”杜平的眼神略過一絲不快,起身道:“那我先走了。”
“小平,對不起。”向德誌拉起她的手,“有句話我想了好久,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能總跟著我這麼一個老頭子,還是早點……”
“不許說!再說我就生氣了!”杜平俏眼圓睜,扭身就離開了。
向德誌搖搖頭,很覺得對不起這個女人。其實他又怎麼知道杜平接近他並委身於他的直實目的?這個女人把他們夫妻二人全騙了。杜平走出房間以後偷偷地笑,每次和向德誌勾搭一會兒,她都覺得索取了周喜鳳的幸福似的。
…
杜平並沒有閒著,離開銀龍賓館以後,就撥通了遼東省委副書記賀靜遠的電話。
“遠哥,方便嗎?我們見一麵?”
“小平,你回來了?你……過來吧,我等你!”賀靜遠有些語無倫次地說,聲音頗為激動。
“嗯,我一會兒就到老地方了,當麵向你彙報一下調查組的動向。”杜平說完就掛上了電話。與向德誌偷偷約會的方式一樣,她和賀靜遠也有一處秘密的根據地。
坐在出租車裡,杜平有些困倦地閉上眼睛,剛才在向德誌那裡身體的欲望沒有得到發泄,心裡總感覺有些彆扭。雖然他不喜歡向德誌,但她必竟四十歲了,那種感覺來了如果無法渲泄也很難受。在生理的需求方麵,雖然她沒有結過婚,但一直都沒苦了自己。如果一個女人沒有性愛,那會老得更快,杜平清楚地明白這一點。
雖然在向德誌那裡得不到滿足,但是馬上就要在賀靜遠那裡得到滿足了。賀靜遠的老婆去世好幾年了,在身體方麵保養得很好,很能讓她滿足。一想到這事,她的身體不由得潮濕了
杜平剛進門,就被一雙大手急切地摟入了懷中,接著便是那帶著濃厚煙草味道的吻。這個男人的吻是那麼的直接和火熱,直燒得杜平全身顫抖,臉上的春意更顯。
等賀靜遠吻夠了,才鬆開嘴靜靜地審視著杜平這張粉紅俏臉的媚臉,她那眼神中飄乎的無限意味令他心馳神往。賀靜遠長長地歎息一聲,拉著杜平坐在沙發上。而杜平更像是一位小女人似的靠在他的胸口,頭更像是小狗一般一下一下地拱著。
“天色不早了,我們去休息吧……”賀靜遠雙手一用力就把她抱在了懷裡,男性的征服氣息完全散發出來。
杜平明白他的用意,小手輕輕推了一下,聲音嬌媚地說:“我先去洗澡。”
“不用那麼麻煩了,我喜歡這最原使的汗味……”賀靜遠說著,低下頭把臉埋在她鼓脹的豐胸上麵美美地吸了一口。
“討厭,趕回來得這麼急,一身汗,太臟了……”杜平推開賀靜遠,急忙逃進了浴室。其實到不是趕回來得急,而是那方麵的需求很急。離開向德誌那裡,那種需求就越發強烈起來,這一路上杜平都在自我幻想著身體被刺破時的快感,某個部位早就潮濕了,她是擔心賀靜遠看出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