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揚在人群中看到了白靈的身影,白靈看模樣沒有參加舞會的意思,一身精明乾煉的職業裝穿在她身上,雙胸束得很緊,小腰盈盈一握,頭發燙成了小碎卷披在腦後,隻露出雪白的脖頸,以及白晰的胸口。白靈在指揮著工作人員,當她看到張清揚與杜梅結束了以後,便快步走了過來,順手拿了一杯酒。
“市長,看您和杜總的舞跳得真棒!”白靈笑著坐在張清揚對麵,腰部挺得很直,更顯得胸前傲挺。
“嗬嗬,怎麼你也想請我跳舞?”張清揚掃視著她的衣服,明白她這身衣服不合適。這是自從白靈正式成為市委接待處副處長、盤龍山莊副總經理以後與他的第一次見麵。
遠處的政府秘書長胡秀林一直偷偷盯著張清揚和白靈,瞧見白靈對張清揚親熱的舉動,以及眉目中的春情,他就隱隱不安。自從關係與張清揚越來越親密以後,胡秀林就在擔心著一些事。像白靈、像鄭蓬勃,這兩個人可都是他推薦到領導身邊的。雖然然他也是受人之托,不太明白對方的意思,但想來也不是什麼好事情。
胡秀林一直想提醒張清揚遠離白靈,或者把鄭蓬勃調走,隻是一直沒有尋找到合適的機會。現在又見到市長與白靈如此親密,也越發信任鄭蓬勃,他就一些擔心。
果然,聽到張清揚的話以後,白靈掩嘴輕笑,說:“我的市長大人,我到是想啊!可是今天不夠資格,我呀……隻是伺候你們這些領導的服務人員!”
“那改天吧。”張清揚笑了笑。
“嗯,今天,我就敬您一杯酒,感謝您過去對我的照顧,好不好?”
張清揚舉杯開玩笑道:“你能喝多少?”
白靈笑道:“我全乾了,您隨意!”說完,還真把杯中的酒一飲而儘,小臉立刻飛上了彩霞。
張清揚想了想,也把酒杯裡的酒飲儘。白靈顯得很開心的樣子,起身道:“市長,謝謝您,有了您這杯酒,我想啊……以後盤龍山莊可是沒有人再欺負我了!”
張清揚略微皺眉,雖然白靈說得輕巧,可是他還是聽出了什麼,馬上揮手道:“小靈,你等下!”
“市長?”白靈又老老實實坐下。
“難道盤龍山莊有人欺負你?”張清揚問道。
白靈歎息一聲,挺憂怨地說:“唉,彆提了,我這個位子盯著的人有很多,誰不想提拔自己的人呢?我來了以後啊,總有一些人反對我,背後還說我……”說到最後,白靈眼圈一紅,滿臉的委屈,淚光湧動。
“還說什麼,你告訴我!”張清揚的語氣嚴厲,似乎已經猜到了什麼。
白靈擦了擦眼角,說:“有人在背後說我的壞話,說我能坐上這個位子,是因為和某位領導……有了那種關係,說我……”
“彆說了!”張清揚氣憤地打斷她的話,白靈從自己家裡出來以後,就坐上這個位子,想來那些人真的以為自己和她發生了什麼吧?
“市長,對不起,我……我不該和你說這些的。”
張清揚揮了揮手,說:“你去忙吧。”
“好,那我先走了。”白靈起身離開,心中卻是一樂。
瞄著她的背影,張清揚也沒有當回事,這種話自是不能對他怎麼樣。他隻是突然想到了剛才吳和平對自己的提醒,記得杜梅過去也是一位保姆,而且是南海省委某位領導的保姆。自從離開那位領導家以後,她就一步登天,並且穩坐盤龍山莊總經理的位子,難道說這其中真的像人們謠傳的那樣,她也成為了那位領導的情婦嗎?
張清揚搖搖頭,他覺得自己想得有些遠了,這些事好像與自己都無關緊要。無論杜梅心中有何想法,隻要自己和她保持距離,那麼就無需去管她和彆的男人的關係。反正現在這時代,一位省級領導乾部,有幾個情婦又能如何?杜梅隻能算作其中一個,頂多聰明一些罷了。
……
張清揚望向舞池,看到現在與蒙真跳舞的是財政局的黨委副書記、常務副書記餘默,兩人正親切地交談著什麼。張清揚暗自點頭,他今天就是有意在金角的客人麵前表現出江洲市乾部們的開放,看來江洲市官場的這些各有風情的女乾部們,完美無缺地詮釋了自己的目的。例來,外國朋友都覺得中國的乾部太封建、太傳統,張清揚就是想打破他們的這種觀念,以增強他們與我們合作的信心。
蒙真與餘默一同走過來,張清揚邀請兩人坐下,蒙真指著餘默,對張清揚說:“張市長,江洲市的乾部們都很出色,特彆是江洲市的女人,不但漂亮而且有能力!張市長,您這不是為我設下的什麼陷井吧?我現在都不想回國嘍!”
張清揚哈哈大笑,也指著餘默,說:“蒙區長,我們的女乾部的確個個出色。我想她們會為我們兩國的合作提供強有力的保障!”
“張市長說得沒錯,我對兩國的合作充滿了信心,今天晚上非常愉快,我期待著明天與您的正式會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