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封建王朝的政治體係中,外臣與近臣相互勾結,往往都是要造訪的前兆。雖然說現在政治體製開明多了,又是新社會,但沒有哪位國家的一號元首可以容忍這種事情發生。
陳新剛正是發現了這個問題,才特彆指示此事“按正常程序走”。他的態度很明確,我們隻是要借助喬公子的口供分析這個間諜組織,反正喬公子也沒有給國家造成傷害,這個間諜組織在他身邊也沒有來得及發揮出作用,所以其它的個人作風問題之類的就不是總參謀部想管的了。
軍是軍、政是政,陳新剛用實際形動表明了自己不參與政鬥的決心。同時這也說明了在華夏的政治體係中幾千年來不變的真理:什麼都可以做,就是不能越界!
一但越界那就是政治上的自殺!
喬炎彬同學的爺爺比劉老還要年長一些,當年更是與劉老扳手腕的人物,他不但一手創立了喬係聯盟,還扶值了江南派係。現在的江南派係雖然幾年前由於走私大案而受到打壓,但仍然是國內政治勢力中不可忽略的一部分。江南派係發展到現在,雖說未必聽從喬老的調遣,但是仍然要給老喬頭幾分薄麵。
喬炎彬同學命不好,出生沒多久父親就死了,他是在爺爺身邊長大的,從小就耳濡目染了各種鬥爭,因此在他幼年的心靈便立下了一個偉大的誌向:要做爺爺那樣的人,從政!
可以說喬老頭沒有失望,他的眼光也沒有錯,這個寶貝孫子自從進入官場以後便意氣風發,很給他老人家長臉。雖說他現在隻能躺在病床上,但一想到這個孫子他就欣慰了。如果繼續發展下去,喬老相信二十年後的華夏大地將屬於喬家,這個孫子肯定會進入內閣,甚至成為一代領袖。必竟事實說明國家的一號人物一般都是有些來頭的,比如太子d之類。
喬炎彬同學雖然命不好,但出身不錯,隻要繼續動力,發揮老革命傳統,相信二十年以後一定會得到大多數人的支持。但凡事總有意外,那個人的出現就是意外。
那個人的名子叫作張清揚,喬家死對頭劉家的子孫,雖然他不姓劉,但是卻遣傳了曾經的政壇猛人劉老的所有基因。雖然他出道較晚,當張清揚同學還是科級乾部的時候,喬炎彬同學已經坐在了處級辦公室。但出道早晚不是問題,隻要有能力,隻要有家世,那麼一切皆有可能。
張清揚一路走來,他的光輝事跡一次次抹殺了當年喬炎彬同學創造下的記錄,比如說最年輕的縣長、最年輕的市長、最年輕的副部級省委常委……一切的一切都對喬炎彬產生了威脅。喬炎彬知道,劉家第三代的猛人終於出現了!
張清揚展露頭腳以後,幾乎被外界公認是喬炎彬未來路上的最大對手,這對本來並沒有什麼仇恨的年輕人,就這樣在政治麵前成為了對手,是幸運也是悲哀。
也正是因為張清揚的出現,才打亂了喬炎彬原本緩緩前進的步伐,為了早日在南海省進入常委會,他積極發動手腕搞出了大案,雖然把江洲搞得不安定,市長和市委書記全受到牽連,但是他也沒有如願以償得到江洲市委書記、省委常委的寶座,反而還被南海地本派趕出了南海省,“發配”到貴西出任副省長。
失落的喬炎彬更沒有想到,南海本地派頗有點冷幽默,把他趕走不算,還主動把他的對手張清揚請到江洲用以抗衡他在南海留下的喬係力量。這對喬炎彬而言真是雪上加霜。眼看就要三年的時間了,張清揚用實際形動證明了什麼叫作“後來居上”,已經成為南海省委的他比喬炎彬這位學長早走了一步。
我是科級、你是處級;我是副部級、你也是副部級;我是省委常委、你還是副部級……
這是什麼,這就是差距!張清揚用事實告訴了喬炎彬什麼叫作“後來居上”。同時也證明了牛人不怕出世晚,就怕沒機會!真正的牛人是能夠抓住機會的!曾經在華夏政壇上很有名氣的喬炎彬就這樣被張清揚的風頭蓋過去了,似乎現在是張清揚同學表演的時間。喬炎彬同學隻能傻傻地站在一旁看著他出風頭。
更讓喬炎彬無奈的是,兩人還沒有形成真正意義上的碰撞,他便已經丟失了一局。而且是在原本取得先機的情況下反被追上,這是一種強大的諷刺!
喬炎彬來到京城以後,首先見到了爺爺,爺爺的精神看起來不錯,坐在病床上聽著秘書講報紙。喬炎彬沒有打擾爺爺,坐在一旁靜靜地聽著。直到爺爺揮手趕走秘書,說了一聲:“你怎麼來了?”
他才回應道:“我不放心,過來瞧瞧。”
“回去吧,回去吧,老老實實呆在貴西,那裡才屬於你!”喬老連頭都沒有抬。
喬炎彬的目光凝住,沒有理解爺爺到底是什麼意思,便解釋道:“這件事……是我大意了,沒想到是這樣。爺爺,我這次來是想知道上麵的……看法。”